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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知道褚世择会来?
他也没想过,有可能请到褚世择做他的资助人。
褚世择坐在整个树根雕成的金丝楠木桌之后。
他从银烟盒中磕出一支烟,指尖拨动打火机砂轮,嚓的一声,烟头火光骤亮,大蓬的白雾经胸腔压制再释出,朦朦笼罩在他脸庞:“你能回报我什么?”
阮丹青麻着头皮,支吾说:“我会以一等成绩毕业,为你公司勤劳工作……”
这话他自己说出来都不好意思,多么天真,最傻白甜的肥皂剧也会嫌弃愚蠢。
果然,话没说完,褚世择低笑一声。
阮丹青复又面红耳赤,他还想说什么,却脚下如踩到棉花,一阵摇晃,大概是海浪拍船。其实并不重,可他本来他腿肚子就在打转,这下干脆跌摔在地上。
脑子空白。
这么丢人的仪态!
他想,完蛋了。
怎么给他机会都抓不住?
或许是酒精,或许是破罐破摔,他一时间竟然爬不起来。
低垂的视线里,他看到褚世择走过来,居然亲自伸手来扶抱他。
阮丹青一慌,抓握住褚世择的手臂,在其怀中仰起脸,仓促地乞求:“褚先生,请、请您资助我。”
他不知自己当时是什么模样。
稀绉的衬衫,乱翘的鬓发,脸颊耳朵一片绯红,倒衬得皮肤更玉白,长睫浓眉,瞳仁漆乌,一副惶然无措、稚幼可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