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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的豪华车从不远处疾驰而来。
徐知砚和肖楚铭从车里下来。
肖楚铭当场就嘲讽;“哟,这不是江大小姐吗?怎么来帝都也不跟我们说一声,生分了不是。”
徐知砚只是淡淡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时鸢并没有说话,心里只是盘算着如果打起来,她的胜算是多少,她不想伤人,更何况对方还是封宴。
但是她真的需要似年琵琶,一时间江时鸢陷入了纠结。
顾晚凝扯了扯江时鸢的衣服,两人对视,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顾晚凝;“冷静,这是帝都,更何况千万千万不能暴露我们的身份。”
江时鸢:“大不了全部杀了灭口。”
顾晚凝;“你舍得杀封宴,况且你也打不过人家。”
江时鸢………………
顾晚凝的话虽然扎心,但也是一个事实,封宴甚至是江时鸢的老师,她不一定能打的过。
封宴白皙修长的手扶额着太阳穴,整个人很是疲惫,他跟时鸢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太清楚,刚刚时鸢在想什么了,她想暴力抢走自己手里的东西,可惜她注定失望了。
“我们走。”封宴清冷的眉头有些微皱,他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
连夜赶到帝都,又经历好几个小时的拍卖,他感觉身体有点吃不消了。
江时鸢挡在封宴的面前,“我真的很需要这个琵琶。”
“江大小姐,你是想让阿宴再死一次吗?你知不知道这个琵琶对阿宴意味着什么嘛?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