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22章 第二十一章
丝袜很薄,黑色里透着陈微白皙的肤廓,但它裂开那一瞬间“呲啦”的声音明显极了,仿佛都能让人听清楚到横竖交织的细线从上到下被扯断又失去弹性的整个过程。
陈微不愿意面对着周邵言,于是手撑着桌沿,半趴伏的姿势,麦克风就在他身前记录着一切刚才周邵言把这个东西递到他嘴边,一边隔着丝袜揉他的穴一边强硬地问他,羞耻感剧烈得叫人发抖,他低垂着头,肩胛骨已经用力地绷出明显形状。
他湿透了,不光是腿心那一块湿了,裆部两侧都有一大片三角形的水痕,像是失禁。
周邵言第一次撕这东西,没有经验,裂口不听使唤一路向下,只暴露出了大腿后侧的一片雪白皮肤,腿肉被破洞勒得微微从边缘溢出,他摸上去用力握住,不停抚摸着这块露出来的软肉。
陈微的吊带裙早就乱了,两条黑色系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的位置,大半脊背露在外面,单薄而瘦削,腰过于细了,和臀部的衔接线条甚至有些不太流畅的病态感。
在陈微眼里,他穿什么周邵言都好似反应平淡的模样,但在周邵言眼里,漂亮情色的从来不是这些衣物。
欲望已经浓重得让人难以克制,周邵言的手指又钻进丝袜和皮肤的缝隙,想要接着往上撕,扯紧的布料陷进去重重勒着肉逼,陈微呜咽着,踮脚想往上躲,身后手指突然停住了撕扯动作,转而向外勾着破洞边缘,阴茎磨着腿肉插进去,被丝袜和软肉一起包裹。
陈微像是被烫到,屁股一瞬间缩紧,鸡巴没有真正插入,只是插进了丝袜里,一路摩擦着他的大腿,最后顶到腿和臀之间的褶线,把软臀顶出来一个肉窝,也让丝袜隆起一个下流的形状。阴茎又硬又烫,陈微张着嘴唇喘息,能够感受到上头的青筋在反复摩擦他的大腿内侧,速度很快,龟头分泌出的腺液也把他屁股沾得湿漉漉的,这感觉又痒又奇怪,好像那地方也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性器官,被人玩弄,腿心肉穴翕张着吐出更多湿液。
“唔嗯!”他喘息着,看见周邵言的手又拿起那个麦克风,递到他唇边。
这次他连话都没有说,沉默而直接地让陈微开口对着观众描述。陈微憋了一会,茫然又羞耻地摇着头:“不行……我,我不知道……”
周邵言握着他的腰挺胯,俯身吻着他的耳朵,“宝宝的腿也被操了,好软。”
陈微被这句话激得更敏感,身体在这种边缘接触下簌簌发抖,他一瞬间分神,怀疑周邵言是不是偷偷在网上进修了什么花样,但很快又没心思想了。
因为麦克风还在他嘴唇边,没有移走,他被逼迫得受不了般,颤声重复:“嗯……腿,腿被……操了……”
【啊啊啊我要看操腿!谁现在去修色相头】
【直播暂停,我去修】
【狼今天玩兔宝好坏啊,平时怎么没这么多话】
90年代沿海城市经济腾飞,他们站在时代的风口浪尖,借着改革春风迅速发展,以狂野的姿态摧城拔寨,迅速财富崛起。而在东莞,在繁华都市的边缘,无数的城中村、灯红酒绿背后,埋藏着无数人不甘平凡、不断膨胀的欲望和梦想。这一年,蒋凡踏上了南下的火车,在东莞点燃了自己的野心。...
[种田文+双男主+甜宠+美食+家长里短+细水长流] 春雷响,万物生。 下过雨的林间带着草木与泥土的清香,山里人家的美味就藏在这一方天地中。 勤快的小夫郎赶早踏着露水,挖一筐鲜竹笋,掐一把野菜尖,土里刚冒出头的菌子,树梢上的椿芽,一切都正是时候。 宴清霜在灶房里忙忙碌碌,抬眸间,高大俊朗的汉子正静静地站在门口看他,目光中爱意深浓…… 哪怕两人早已成亲,宴清霜每每被相公这么直白的盯着,依旧会觉得不好意思,慌忙别过眼。 顾庭风大掌握住夫郎腰肢,垂眸低笑。 灶上煨了鲜笋汤,腊肉生红,笋子青白,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咸香馥郁的香味随着炊烟飘向山脚村庄。 一屋两人,三餐四季,农家生活平淡且幸福! 主角:宴清霜,顾庭风...
一个现代大学毕业生,跨越两个世界的天窗,偷取了本不属于他的仙道机缘,而这仙术,相当的不讲武德……*****本人用两年半时间,刚刚完成605万字的《大苍守夜人》,从未请假断更,人品应该是有保证的,基于为读者负责,依然要矫情提示下:我的书容易让人朝思暮想,入坑需谨慎。...
作为《赏金侦探》地区排名前十的玩家,高远莫名其妙穿越到了《名侦探柯南》的世界。而只要破解案件,就能获得奖励,带着类似游戏里的机制,高远开始了自己的名侦探之旅,只是……高远:“等一下!柯南!你怎么会在这里?”柯南:“你很讨厌我吗?”高远:“如果你在的话,这个案件的难度会无限拔高的啊!啊!你离我远一点啊!”……高远:“......
穿越大汉那年,王凡对着黄巾军的断刀画下第一枚“止戈符”:“跟着我,放下刀能种地,拿起刀只护村。”从此,青州黄巾残部成了会种灵谷的“隐鳞军”,曹操的兖州大营飘着“聚谷符”编的灯笼,连诸葛亮都偷学他的“奇门护道阵”,在五丈原用稻草人替百姓挡劫运兽。仙门使者来兴师问罪,他晃了晃手里的平安符:“你们要的是劫运,我要的是——......
题名:挟恩图报的他作者:袖里糖文案:程岁杪[miǎo]为了扭转自己的悲惨命运,使计成了当地第一富商陆家六公子的贴身小厮。陆家六公子陆岌,身居大富之家,模样出众,排行最末,本应受万千宠爱,但奈何出生后是个病秧子。少时无数大夫瞧过说他活不过十七,不少人为他扼腕叹息,道这世上果然没有十全十美。程岁杪见到他时,正是他被预言的人生中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