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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山红栽的凌霄花,最擅借着高大的乔木攀援盛开,“缠枝”一词,不正喻着在胡地北境中,借着他这株松柏迎风而上的公主吗?
裴彦苏的心也被越缠越紧。
“那晚……我是不是也这样亲过你?”察觉他的审视,她垂着眼帘,根本不敢抬眸看他。
经过了两次反复,这一次,他才终于听清了她的问话。
但必然已经不是方才的那句了。
萧月音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冲口而出这样的问题来。
上车前裴彦苏倒是早就吩咐过车夫,他们赶着时辰,马车行进很快,故而方才的急刹,她才会被推得那般往前
作为女子,又是深爱着眼前男人的“萧月桢”,即使被误会了孟浪,她也始终觉得,如若解释自己并非有意“强吻”,反倒越描越黑,容易落了对方的口实。
不如干脆岔开话题,用另一个更让人无法忽视的问题,掩盖它。
对面的裴彦苏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感慨于她的色.胆包天,还是回忆这几日以来两人别扭的相处?
“公主,”在她不断低头搅着手中的巾帕时,下巴却突然被人捏住,只一抬,她也被迫看了过去
“那晚公主是被奸人所害,才致行迹失常的,不是吗?”
漠北王子的绿眸,和深夜里孤独捕食的苍狼一样寒冷。
萧月音心头一紧。
在“那晚”之前,她一直对他的深情深信不疑,与他或长或短的相处中,她也能时常感知他的体贴和温柔。
但“那晚”之后,一切都变得愈发难以捉摸。他不仅主动冷淡了她,在她如此“借机”的孟浪过后,他非但没有热情的回应,眼神和动作,都变得更加拒人于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