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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掌柜突然沉下脸,七八个壮汉立刻围上来,
“您这样的金贵人儿还是回府绣花吧,磕着碰着多不好。”
温若水突然笑了。
“我确实管不了。”
陈掌柜刚要得意,就听马蹄声如惊雷炸响。
玄甲卫铁骑分浪般破开人群,为首的男人勒马时溅起的泥点正落在陈掌柜脸上。
“她管不了,本官来管。”
萧砚舟翻身下马,绯红官服衬得眉目如刀。
温若水悄悄往他身后挪了半步,闻到熟悉的沉水香混着铁锈味,
他定是刚从刑部大牢审完犯人赶来。
“萧、萧大人!”陈掌柜膝盖一软,
“小的就是跟温小姐开个玩笑...”
“玩笑?”
温若水突然从萧砚舟胳膊旁探出头,指尖捏着块长绿毛的柴胡,
“那这些也是玩笑?”
“夫君,你说贩卖霉变药材该当何罪?”
“按《大周律》,流放三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