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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裹着杏色寝衣在榻上打滚。
这料子比她在二房时穿的粗麻柔软百倍,宽松衣带散开也不觉得勒。
她满足地摸着终于不用束缚的小肚子,
蜷成一团,迷迷糊糊盘算着明天要去给婆母请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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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砚舟站在屏风旁,手里还拿着没来得及放下的糍粑。
他刚才被父亲叫去训话,
说的无非是“既娶了弟媳就要好生待她”之类的废话。
烛光里榻上鼓起的小山包动了动,露出半张睡得泛红的脸。
温若水梦见自己变成了真正的桃子,有人拿着银匙要挖她的核。
惊醒时发现颈窝里多了个毛茸茸的脑袋,
男人身上沉水香混着皂角味,烫人的手掌正贴在她后腰。
温若水手忙脚乱扯紧腰带,
天知道她刚沐浴完只套了件蜜合色纱衣,湿发还滴着水。
萧砚舟看着小妻子像颗剥了皮的水蜜桃,慌得往被窝里滚。
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