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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真有精力。”
雷周周笑着说,“孩子说不定随我喜欢舞刀弄枪,到时我就教孩子射箭骑马,你教孩子耍剑怎么样?你耍剑好看。”
林重看似清瘦却不羸弱,衣裳一件件剥开,是紧实白皙的肌肉,一身白衣舞起剑来,衣袂翻飞,加上那副面若桃李唇红齿白的好皮囊,如竹下白鹤。
瞧得雷周周是一眼不错。
林重每次舞起剑,便是大白天不可宣淫,也能勾得雷周周扯他腰带推到榻上,什么不可白日宣淫的屁话,履行夫夫义务才是正道。
因此,林重想要又害臊不直白时,就会问周周想不想看他舞剑。
白日耍剑好看,夜里挑灯看剑,看灯下美人更是一番景致。
若是隔着屏风,林重在灯前舞剑,影子落到屏风上,明暗交错之间身姿隐隐绰绰,更勾得雷周周遐想连篇。
而后雷周周发话了,林重就顺理成章了剑,抱起雷周周往屏风内榻上走,行动之间,那白如雪的衣衫也被一件件剥落在地,紧接着,便是细密的亲吻与灼热的喘息。
舞剑。
如今听在林重耳朵里,跟什么色.情字眼一般,叫他心热口燥。
“周周……”
林重侧了侧身体,伸手捂住雷周周的嘴唇,低声讨饶道,“别取笑我了,我怎么能……怎么能教孩子这些?”
“嗯?”
雷周周说话时是没其他意思的,听见他这么说就有点疑惑,“怎么不能?你不想教孩子耍剑?那我教孩子耍大刀你教骑马射箭吧,你射箭也好。”
射箭……
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