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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钱程。
钱程受宠若惊地抓起牌:“跟我说话呢?”
“是。”周渡。
他指了下自己的上铺,耐心道,“他住这儿,看见他回来了吗?”
“没、没。”钱程有点气短,“我们回来后,宿舍就没回来人。”他强调,“一直就我们几个。”
新来的好像和周渡认识。
他们可没干什么。
之前和舍友们立过规矩,就是不爱洗澡,在外面混了几天的人也都洗过澡换过衣服了,阳台湿漉漉的一片还在滴水,陈翡的衣服被推到角落,跟他的挤在了一起。
周渡还看到了陈翡的琴,确定了陈翡只是没回来,而不是走了。他工作强度还是挺大的,忙一天了,受伤的腿有点撑不住。
正隐隐作痛。
年轻人垂着眼,神情说不上好看。
钱程把牌放下:“那啥。”他对着自己小弟道,“我先走了。”
大哥都怂了,小弟们也没敢吭声。
也不是他们孤立周渡,周渡有时候就挺不正常的,凌晨不开灯磨刀也就算了,回来就问他们有没有见人,他们说没见,这人就这么杵这儿是怎么回事?
想杀人灭口吗?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