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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被死死钳住,反抗艰难。
江恒疯魔般抓起烟头,戳进我左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滚烫的烟灰糊了我满眼。
苏瑾月如梦初醒,终于出手拽开他,牢牢环住他的腰,低声安抚:
“阿恒别怕,我在呢。”
她温声哄着,语气似融冰般温柔,“没事……阿月只属于你。”
而我发丝凌乱,泪水混着烟灰流,左眼无法睁开,活像个疯子。
苏瑾月施舍过来一片余光,却是替他辩护:
“你哥哥渴肤症发作,不是诚心伤你,泽年,你会包容病患对吗?”
我鼻头一酸,沙着嗓质问:
“如果我不呢?”
她神色一凝,额间青筋微突,眼中闪过不屑,随手丢来一张创可贴。
“本就是小伤,随便处理下就行,别小题大做,我去哄阿恒睡觉。”
夜风凉,将创可贴吹到我手边。
我不禁回想起,有次患者不配合扎针,反抗时针头划破我指背,还劈头盖脸一顿骂,指责我不专业。
那时苏瑾月挡在我面前,“抱歉,他是护士,不是护工。”
她牵起我到走廊,半跪下来,替我粘上创可贴,轻轻晃动指尖。
“你个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