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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苑,景山寺。
前两天在大宅圆完场面活,季北秦就送老太奶奶回了寺里。
老人家早就不过问公司里那些事,只对禅佛之类的上上心,性格也怪癖的很,她不喜欢季淮天,对季北秦到是能看进眼里几分。
虽然季北秦的母亲和季淮天的母亲都不是她心里门当户对的儿媳,都没能领到季家的一纸婚书,但季北秦的母亲是从季北秦父亲年轻时候就跟在身边的,见老人家的面自然也更多,至少混了个眼熟。
算上两个人相差两岁的年纪,其实就是季北秦出生的那阵子,家里又多了一口人。
后来季北秦的母亲得了产后抑郁,再加上身体一直不太好,早早落了一身病,最主要还是心病,走的很早。
季老太太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有点别扭着,几乎不怎么看季淮天。
寺里的住持也是出家的尼姑,见了季老太太向来是称贵人,双手合十,先递了两炷离尘香。
老太太出寺的时间很少,几乎一年也就中秋这么一次,香递到季北秦手边,他犹豫了一阵,并没接。
住持笑一下,很快退下去。
老太太年岁高,但脑子还很清醒,香灰落了一点下来,才道:“你也不小了,三十好几,什么时候结婚给我抱个重孙子?”
季北秦不着痕迹的打岔:“寺里说这些俗事做什么。”
老太太翻翻眼皮:“都不小了,成家立业,家成了,业立了,季家也好交给你。”
一缕香烟从细红的香头燃出来,蜿蜒飘上屋脊。
季北秦额角轻轻挑了下。
“听说你最近跟虞家走的挺近。”
老太太抹抹眼角,像是被香熏了,季北秦忙把炉子往里推了推。
“明天去趟京城吧,我刚好有些老团友要见见,顺便帮你看看姓虞那家,他们不是也回去过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