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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内部的事解决后,秦雪月才对柳家各戚提出了给柳期元和福灵办丧事的打算。
那些外戚得了好处,自然是个个答应得痛快。
不过这办丧的钱,自然是由秦雪月来出。
秦雪月于是便花着从夜家那儿借的钱,风风光光地办下了葬礼,让人将他们的尸体埋在了一起。
之后便是各个亲戚按着规矩来了,该拜的拜,该守的守。
只是那些拜的人,拜得再多也没有秦雪月多;那些守的人,守得再久也没有秦雪月久。
完事了也就一个个地拿着柳家的遗产享福去了。
如今这偌大的奠堂内,无论白昼还是黑夜,都只有一人在守着了。
夜无寒来到柳家门口,便是觉得奇怪,这里面未免太过安静,这不像是办丧的样,虽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也不至于这般冷清。
他心有疑惑地推门走进了柳家。
庭院很乱,那些请客的饭桌随意地倒在地上,地上的食物残渣也没人清理,时间这么久了,但也有些发臭。
这不像是办过丧的,倒像是闹过事的。
夜无寒万般肯定。
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秦雪月的身影,不过夜无寒是了解她的,她一定没走,除了去吃饭。
于是便往那丧堂走去。
来至堂门前,门口的白布和灵幡在微风下轻摇。
夜无寒缓缓推开了门,往里看去。
只见那堂中平静地躺着的两口棺材前跪坐着穿着一身白丧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