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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里属于对方的信息素味道没全被水冲去,封玺一愣,嫌烫一般猛地把手抽回,“你叫我什么?”
“宝宝。”陆南渊顶了顶胯,挺硬的下身轻而易举闯进封玺的浴袍下,贴着那根半软秀气的性器磨了磨,哑着嗓子又一次喊他:“宝宝……老婆。”
封玺瞬间鸡皮疙瘩起了满膀子,他受不了陆南渊这一时兴起般的称谓,可又被那股黏黏糊糊的劲儿搞得卸了力气,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陆南渊已经兴奋地抓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身下,握住两人的阴茎包裹着缓缓撸动起来。
像是很急切,陆南渊的手法并没什么技巧,粗鲁又暴躁。脆弱的地方被这么用力一撮,封玺疼得差点眼泪飙出来,又羞又恼,咬牙切齿地扇了男人一巴掌,他本来就有些被骑在头上的不高兴,现在更是怒意横生,手下没怎么收力,实打实“啪”一声闷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陆南渊腮帮紧紧一鼓,片刻后沉着脸松开手,身上流露出的危险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很显然他从没有被这么狠甩脸的经历,整个人在暴怒的边缘徘徊,“你打我?”
封玺怔了一下,他的心跳加快了些,全是身体感到畏惧的本能反应。他看着陆南渊那张有些扭曲的脸,仰着脸嗤笑一声:“我不能打你?”
陆南渊一时没有反应,仍那样望着他,像在脑海里不断循环思考这句话的意思。片刻后,他挺直地嵴背松懈下来,锐利到想将人撕碎的眼神也再次恢复了茫然,支支吾吾地低着头说:“我错了,你能打我。”
封玺心里一软,他缓了缓,伸手摸了摸陆南渊红起来的半边脸,“疼不疼?”
“不疼。”陆南渊虚握住他纤细的手腕,又朝他脸对脸靠近。他咬了下封玺的嘴唇,最大限度地克制了力道,轻柔缠绵的,声音里带了点似有若无的喘意:“我没错你也可以打我。”
“你惹我生气了。”封玺道。
“那你不要生气,我……”陆南渊在酒精的麻痹中努力思考了一下,眉头皱着,花了好大功夫好不容易对封玺的气恼有了点头绪:“我不那样叫你了。”
封玺无语地扯扯嘴角:“不是因为这个。”
腿压得有点麻,陆南渊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试探着问:“那我以后都可以这样喊你吗?”
那种紧张的神情像极了第一次回答老师问题的幼儿园学生,期待又害怕,封玺好笑又无奈,突然觉得抱着自己的这人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而变成了一个三岁的小朋友。只不过这个小朋友动作不怎么纯洁,一下下地动着腰胯,将洁白的浴袍边摆一次次顶出弧度,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挨着他的腿根浅浅的反复摩擦,湿漉的水渍全往他大腿上涂,跟怕被主人发现而偷偷摸摸做领地标记的小狗似的。
封玺反复跟自己说别和醉鬼一般计较,等人醒了再秋后算账也不迟。陆南渊瞅他不恼也不拦,胆子渐渐大了,含他的嘴唇熟练地掠夺他的气息,舌头卷着他口中的津液吞咽,又不断往里深入去舔他敏感的软腭,变换角度引诱封玺溢出短促的呻吟。这种讨好式的吻法很快让青年放松下来,也不对刚才的不愉快耿耿于怀,不知接了多少个吻,半眯的眼睛边角处都泛起了一点湿意,嘴唇被又吸又吮成了诱人的红。
“这个姿势不舒服。”缺氧犯晕时,封玺嚷嚷了一声。
陆南渊动作顿了顿,慢吞吞地放开他,等比体温要低的空气挤入两人之间时又不满意地重新靠回去,臂弯下一个用力将青年整个人悬空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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