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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许北北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他的腰肢无助地扭动,试图缓解那种可怕的刺痒感。项承平却变本加厉,手指捏住他胸前的乳尖狠狠一拧。
“啊!”许北北仰起脖子,身体像弓一样绷紧。项承平趁机松开对他前端的压制,同时重重撞进那个敏感点。许北北的尖叫戛然而止,双眼失神地大睁着,前端喷出一股股白浊,后穴剧烈痉挛着绞紧入侵的异物。
项承平闷哼一声,就着许北北高潮时紧缩的穴道狠狠抽插了几下,最后抵在最深处释放出来。羊眼圈的绒毛被热液浸湿,在退出时带出大量混浊的液体,顺着许北北颤抖的大腿流下。
许北北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他的身体还在轻微抽搐,前端可怜兮兮地吐着最后的精液,后穴一时无法闭合,一张一合地吐出混合的体液。
项承平揪着许北北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欣赏那张被玩坏的脸。“看你这副样子,”他轻蔑地笑着,“果然双性人就是天生的性玩具,离了男人连活都活不下去。”
许北北的睫毛颤抖着,已经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身体敏感得可怕,仅仅是项承平的手指划过腰侧就引起一阵战栗。羊眼圈带来的刺痒感还残留在体内,让他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摩擦。
“还没结束呢,”项承平将许北北翻过来,掰开他无力反抗的双腿,“让我们看看你的贱穴还能承受多少。”他拿起另一个更大的羊眼圈,看着许北北惊恐地睁大眼睛,绝望地摇头。
“不……不要了……真的会死的……”许北北的声音细若蚊蝇,身体却因为恐惧和残留的快感而微微颤抖。他的双性特征完全暴露在项承平的目光下,前面半软的性器和后面红肿的穴口都泛着水光,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粗暴对待。
项承平冷笑一声,将那个更大的羊眼圈慢慢推入。“死?”他俯身在许北北耳边低语,声音如同恶魔的絮语,“像你这样的双性玩具,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许北北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随着异物的再次侵入,他的瞳孔扩大,羊眼圈的绒毛刮过敏感的内壁,那种令人发狂的刺痒感再次席卷全身,将他的意识拖入情欲。
许北北的身体悬在半空中,被精心设计的绳索系统吊成一个屈辱的展示姿势。
他的手腕被反绑在身后,粗粝的麻绳深深陷入细嫩的皮肉里,在白皙的肌肤上勒出粉色的痕迹。从天花板垂下的主绳穿过他胸前的绳套,将他的上半身微微拉起,迫使他的背部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项承平低沉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手指沿着许北北被绳索分割的腰线滑动,“像不像专门为男人准备的玩具?”
许北北咬着下唇摇头,湿润的眼睛里盈满泪水。他的双腿被分开吊起,膝盖弯曲,大腿向两侧大大敞开,露出中间羞耻的部位。一根银色的肛钩从他的后穴延伸出来,末端的圆球在灯光下闪着冷光。那不是尖锐的钩子,而是专门为长期佩戴设计的男同肛钩圆滑的金属球体恰好压迫在前列腺的位置,随着他每一次细微的挣扎而微微震动。
“不……不要这样……”许北北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的脚踝被分开绑在两侧的立柱上,粉嫩的脚趾因为羞耻而蜷缩起来。
项承平冷笑一声,手指突然按下了遥控器。肛钩内部的精密机械立刻启动,那颗金属球开始高频震动,同时缓慢地旋转起来。
“啊!”许北北发出一声惊叫,身体猛地绷直,却被绳索牢牢限制住动作幅度。他的前端立刻有了反应,半硬的性器可怜地颤抖着,前端的透明液体滴落在自己紧绷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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