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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打湿了整张脸甚至浸透了腮边的发丝,谢雪青瞳孔涣散,被咬的肿起的殷红唇瓣淌下拉扯的银丝,露出完全崩坏的表情。
……
灵巧的指头轻松分股勾勒出线条,将汗浸湿的柔滑长发一点点重新梳理成精致的发辫。
抵住穴口的性器轻轻摩擦,下体濡湿的触感使漂亮的脸庞空白一片。
“妈妈。”
轻描淡写的声音从恍惚的意识飘来,足矣让谢雪青崩溃的熟悉。
眼皮翻动,湿漉漉的桃花眼格外可怜的啪嗒掉着泪珠,嘶哑的嗓子抽噎着说不出一句话。
挂满精液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如亵渎般拨弄嫩红淫靡的花蕊。
张开的双腿淌着浑浊的液体痉挛颤动着,无法反抗地被再次插入。
如出一辙的俊美外表,仅凭着疤痕与发色区分开来,那双同样漆黑的瞳孔浓稠滴下墨来。
谢家安挑起发带,在末端印上温柔的吻。
抹开的干涸血渍被酒精绷带覆盖,晕染在衣领上的痕迹越来越模糊,暗沉的黢黑。
焦黄卷起的日记本被又一次翻开。
笔尖渗出墨水,手掌摸了摸额头的疤痕,他思考了一会儿低着头认真的在本子上继续书写:如果爱和恨总是同时出现,那我希望妈妈永远恨我
双胞胎是樊家哪位的孩子还不一定…(真的累累困困,老婆们我爱你们
二十五章 鲜红掺白
超出阈值的工作时长,嵴椎发出抗议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