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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了,伸出手想去抓前排同学的衣角,指尖却直直穿了过去,什么也没抓住。
梦,终究是要醒的。
许灼华是被心口那阵尖锐的疼惊醒的。
喉咙里像堵着滚烫的棉絮,她想放声大哭,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憋得眼眶通红。
猛地睁开眼时,入目是医馆熟悉的白墙,挂着半幅褪色的草药图谱,鼻尖萦绕着浓重的药味——哪里有二十一世纪的阶梯教室,分明还是这令人窒息的旧时光。
身边两道身影立刻凑了过来。
杏花眼眶红红的,握着她的手一个劲掉眼泪;陈鹤德站在床边,眼底是掩不住的疼惜,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柳大夫站在稍远些的地方,身后躲着小河,那孩子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怯生生望着她,像是被她方才无声的挣扎吓着了。
许灼华抬手抹了把脸,把残留的泪渍擦干净。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从唇间溢出,她的身体便像被扎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四肢软得没了力气,只能瘫在枕头上,连转动眼珠都觉得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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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可算醒了!”杏花抓住她的胳膊轻轻晃着,声音哽咽,“感觉好些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许灼华想应声,喉咙里却像被灌了滚烫的水泥,又堵又涩,稍一用力便牵扯着钻心地疼,只能徒劳地动了动嘴唇。
“少东家,”柳大夫走上前,沉声道,“你气急攻心伤了喉脉,怕是说不出话来。”
她便不再挣扎,只转动眼珠看向陈鹤德。
那眼神里没什么恨,也没什么怨,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无力,混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陈鹤德被那目光看得心头一紧,只觉得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一刻。
沉默片刻,许灼华抬起手,五指虚虚拢着,做出一个握麦克风的姿势——那是胡茉莉登台时常做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