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白小惜正在家里复习看书,手机响了。
“小惜,你正在做什么?”是萧哲的声音。
“正在复习翻译考试呢。”她愉悦地说。
“哦,那么积极?我还以为小懒猫在偷懒呢。”
“哪有,我可勤快可认真了。”她嘟着嘴。
“嗯,有没有不会的地方?”他问道。
“有,”她沮丧地说,“有好几句,我怎么翻译都不顺畅。”
“需要我帮忙吗?”他忍着笑。
“要的呢,”她撒娇地嘟了嘟嘴,“视频吗?”
“不,不视频,”他都能想象待会她诧异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你下楼来。”
“下楼?你,你在楼下?”她又惊又喜地蹦了起来,甜蜜地责怪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老搞突然袭击。”
“因为,”他恶作剧地笑着,“我想看到小邋遢狼狈的样子啊。”
“你,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她一边说一边开始挑衣服。
“不需要打扮,”他笑道,“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不一会儿,白小惜就下了楼,满心欢喜地向他跑去,带着一脸的羞涩;萧哲赶紧迎向他,克制着自己的激动与狂热,握住她的小手,拉着往前走,一直走到一处比较暗的角落,紧紧地拥抱着她。
“想你!”他深情地说,“好想你!”
“我也是!”她搂着他的腰,小脸蛋在他怀里蹭了蹭。
然后,他炽\/热的唇印上她柔\/软的双\/唇,缠\/绵\/冗长,诉说着他对她深深的思念与眷恋……
第二天,在一处咖啡馆里,萧哲和白小惜正在一起复习翻译考试。
“怎么了?”萧哲看出白小惜有心事,低声问道。
“嗯,”白小惜唉声叹气地趴在桌子上,侧脸看着他,“前两天可以查录取学校了,逸琳她没被第一志愿录取,很不开心。”
“能申请补录吗?还是考虑其他志愿?”
“轩哥哥说会申请补录,同时看看其他志愿院校有没有录取,到时再决定。”白小惜沮丧地说,“逸琳她一直想着要去b市,她报考的全是b市的大学,这个第一志愿是在市区里的,跟我们近一些;其他志愿都在郊区,离得比较远。”
“现在担心也没什么帮助,是吧?”他牵着她的手,安慰道,“高考前,能上什么大学的决定权在考生手里;而填报志愿后,考生能做的只能是等待了。”
“嗯,是啊,”她从桌子上抬起头,把脑袋抵在他的胸前,“逸琳很不高兴,连我都不愿理。”
“傻小惜,”他疼爱地搂着她,“你得给她时间缓一缓。”
“好,我知道的。”她无奈地点点头。
她呼了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不想影响他的心情。
“那我的小惜现在可以开始学习了吗?”他宠溺地抬起她的小下巴,“离翻译证考试只有两个月时间了,要加油哦。”
“你真是全世界最严格的老师了。”她淘气地在他的手上轻轻地咬了一口,“咬你哦。”
萧哲感到有一股电流从他的手上传到全身,酥酥的麻麻的。
他怔忪了两秒,努力平复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坏笑着在她耳边呢喃道:“嗯,我知道你‘要\/我’,可现在不行。”
“……?……!”白小惜瞳孔震颤,这、这人,真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她抬眸看他,作鄙视状;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回视着她,很是无辜又可怜扒拉地摊了摊手,一副你怎么老是想占我便宜的欠揍模样。
下一秒,白小惜认怂地避开视线,低下头,假装学习得刻苦又努力。
*
七月末,白小惜和杨晋立离开镇海,回到了b市。
杨晋立继续努力于一边兼职,一边准备考研;白小惜则一边复习翻译证考试,一边在网上教着萧哲介绍的外国学生。忙碌的日子总是匆忙而又充实。
*
转眼九月,新的学期开始了。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校道里,银杏小路上,白小惜笑眯眯地提议道。
“好啊,什么游戏?”萧哲宠溺地笑着,只要跟她一起,无论做什么都很快乐。
“我们先石头剪刀布,谁赢了,可以往前跳一步,”白小惜高兴地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树,“谁先到达那里,谁就赢。”
“好,那我赢定了。”萧哲开心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那可不一定,”白小惜笑嘻嘻地说,“谁输了,请吃西瓜。”
“哦,原来是某只小馋猫想吃西瓜了呀。”他洞穿一切地笑了笑。
“嘻嘻,”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开始了——石头剪刀布——哈哈,我赢了!”
她高兴地往前跳了一步,扭转身,“石头剪刀布——哇,我又赢了!”
她乐呵呵地又跳了一步。
第三回萧哲赢了,只见他往前跳了一步,一下子就跳到白小惜前面去了,他得意地扭过头,挑衅地对她扬了扬头。
“不公平,”她撒娇道,“这个游戏不公平,你,你跳得太远了。”
“哈哈,这游戏又没有规定不许跳太远。”萧哲看着她耍赖的可爱模样,喜欢极了。
“那,那这是游戏的漏洞,是我刚开始没想好,”白小惜明目张胆地耍赖道,“我要修改规则。”
“好,行,某只小馋猫现在变成小赖皮了。”萧哲溺爱地摇了摇头,“那你说吧,什么规则?”
“嗯,”她狡猾地眨了眨大眼睛,“嘻嘻,规则就是,我可以双脚跳,你只能单脚跳、单脚落地。”
“呵呵,可以。”萧哲忍俊不禁,“确定了?不改了?”
“嗯,确定了,不改了。”白小惜得逞地笑了,哈哈,我两只腿总跳得过你一只腿的吧?呵呵,我躺赢了!
然后……
谁知道,自这之后,白小惜一次石头剪刀布都没赢,眼看着萧哲马上跳到终点了,她委屈地扁了扁嘴。
萧哲看着可怜兮兮委屈巴拉的她,心里乐得不行。
“小惜,我们来一局定胜负吧,”萧哲提议道,“谁这局赢了,可以直接跑到终点。”
“好吧,”她楚楚可怜地说,“反正都是你赢。石头剪刀布——”
“哇——我赢了!”她立刻由阴转晴,高兴地向终点跑去。
经过萧哲身边的时候,她停下来看着他。
“你赢了,可以先到终点。”萧哲把手按在她头顶上,宠爱地说。
她对他明媚一笑,拉着他的手,一起跑向终点。
“嘻嘻,我们都赢了。”她快乐地摇晃着他的手,“我知道,你是让着我的。”
她皱了皱眉头,很是疑惑:“奇怪,你怎么每次都能赢我呢?”
萧哲笑着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傻小惜,你每次都是按照石头、剪刀、布的顺序出,谁都能赢你啊。”
“啊?有吗?”白小惜扯了扯嘴角,如梦初醒。
这、这也太侮辱智商了吧?她无法接受自己是个游戏黑洞这个事实,好丢人啊!
“我要买西瓜去了。”她很淡定地往前走去,不让他看见自己羞臊的脸红。
然后,在她身后,传来他很不厚道地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