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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卧里。
肖婉半坐半躺在床上。
她本身穿着白色卫衣,搭配了一条黑色裤子。
不知道哪里的流下的血迹将她的白色衬衣晕染成了白雪红梅。
我走近才看清她的脸上一块青一块紫,惨不忍睹。
“你们怎么去了警察局?”
陈霄此时正拿着煮熟的鸡蛋给肖婉敷脸。
闻言,怒气一上头,手上忍不住重了几分。
疼得肖婉倒吸一口凉气。
“唉呀,对不起,对不起!”他的手上立马松了力气。
“你自己拿着敷。”
我看见肖婉眼神哀怨,好像在控诉陈霄的话。
在她手抬起的片刻,我才发现她的手背指关节上全是血痕,狰狞又张扬。
“她应该是手疼,拿不住鸡蛋吧。”我忍不住说了一嘴。
陈霄瞪她一眼:“该!”
话是这么说着,但他还是拿过鸡蛋给她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