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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开他的后庭,缓缓深入时,谢俞终于发出一声大叫,甩着头试图挣脱禁锢。
贺朝一直将那东西塞入大半,只露出个细棍一样的把手在外面,低声道:“玩过打蛋器么,嗯?”
谢俞浑身一震,颤巍巍的夹着,那个打蛋器并不充实,而是无数个铁棱。
撑着肠壁的软肉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他呼呼的喘着粗气,眼前发花,只觉得硌的难受,内壁整个被勒成了一条一条。
露在外面的细窄把手闪着一点银光,倒像是从臀缝里生出一根细细的金属尾巴。
贺朝抓住把手上下搅动了几下。
谢俞立刻扭得像条活鱼,打蛋器光滑的铁棱刮过肠壁将那层肉都搅成一团,碾过前列腺时仿佛要将那个微小的凸起整个抹平。
他从没想过换个东西会是如此凶狠且爽到极致,啊啊恩恩一通胡乱的叫唤,难堪得眼角流泪。
贺朝拨弄着那根打蛋器,没一会儿就玩的夏辉变了调子,尖叫着射了出来。
他猛地拔出那个折磨了谢俞良久的玩意儿,摸着光裸的后背,安抚着让射完精仍在颤抖的谢俞缓和一会儿,再度挺起粗直且硬涨的肉根,硕大的茎头轻叩无法闭合菊蕾,感觉到它的弹性,又在他耳边道:“想要么?”
谢俞已经感觉到炙热的温度,嘴唇轻颤,轻轻地点头。
肠道中一圈圈的褶皱,随着龟头的进出层层地涌上来,又被缓慢推开,那种触感简直妙不可言。
贺朝毫不犹豫的深入,将自己的肉根整个捅入,一手捞住他的腰,免得他腿软摔下去,这才开始有节奏的律动。
刚进去没多久,谢俞就惬意且难堪地呻吟出声,累积到顶点的感官和不同于冰冷金属的滚烫肉棒令他再度瞬间到了高潮。
紧窄的肠壁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粗长的阴茎上每一处筋脉和血管的跳动,谢俞心如擂鼓,脑子里除了扭腰摆臀让对方插的更痛快点,完全已经没有了其他想法。
“鸡巴好还是打蛋器好?”贺朝有些不依不挠的将冰冷的金属工具凑到他嘴边,逼问似的加大了力度,“说啊!”
声音沙哑极具催眠感,谢俞被干的软成了一滩泥,隔了好一会儿才无意识的舔着嘴唇,喃喃低语:“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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