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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气越来越大, 很快便有人邀请我巡回教学。
我知道,提条件的时刻来了。
开班授课可以,但是我的学生里,必须一半要是女人。
扫盲办的人道:「嗐!古人云有教无类, 怎么到萧先生这儿,还有区别了。」
我反问他:「古人云有教无类, 怎么男人能读书识字,女人不能?」
「能是能啊, 但那些女人不愿来。」
「我看多半是家里男人不让来。说到底, 还是你们思想工作没到位。」
教学的第十年, 我开始带徒弟。
毕竟我年岁已经不小了, 总得后继有人。
文化教育不能中断。
我没有舒情的消息。沈家的消息, 倒是偶尔听说一点。
听说沈家的双胞胎被家人惯坏了, 在学校里频频寻衅滋事,最终遭到了开除。
听说沈崇明又病了一次,成了半瘫, 彻底不能说话, 再也离不开轮椅。
沈原忍受不了沈崇明的喜怒无常,死气沉沉的老人味儿, 带着妻子孩子搬了出去,自此失去了下落。
我在学生的陪同下正要参加教学论坛。
被一群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围着,我的心情也雀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