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又切坏了一个模特,但多少还是收获了一点儿心得,将女拟人模特一键恢复后满宝就出了系统,拉了被子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的呼出一口气,睡了。
第二天满宝去济世堂坐堂,便把小芍叫到跟前和他谈了两刻钟的心。
最后有新病人来了,满宝才让他站到一边和她学习怎么看病。
等病人都被治完了,满宝便摸出一本书来看,小芍则溜了出去,陶大夫的药童就拉住他道:“怎么回事,早上我怎么听着周小大夫在训你?”
小芍叹了一口气道:“也不算是训,就是让我以后不要什么事情都和白公子他们说,可我认真的想了想,昨天我也没和白公子他们说什么呀。”
“那你到底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周小大夫买了一匹小马。”
药童便笑道:“我知道了,那马必定是送给两位公子中的一个的,你提前告诉了人,坏了周小大夫的惊喜,她可不就要怪你?”
“……”小芍道:“那怎么可能是惊喜?”
那么小的一匹马,眼睛还瞎了一只,怎么可能是惊喜?
一直到现在,小芍都不太能理解周小大夫为什么要买那么一匹马。
陶大夫也看完病人了,掀开帘子出来便看到俩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便轻咳一声道:“你们在这儿忙什么呢?”
俩人立即散了。
陶大夫摇了摇头,转身去找满宝继续探讨病例去了。
收到消息的丁大夫也立即钻了过来,昨天满宝和陶大夫虽然都没有确诊柳娘怀孕,但柳娘有可能怀孕的利好消息还是在济世堂内部传开了,甚至隔壁耳通目明的保和医馆都隐隐收到了些消息。
所以今天大家一直很热衷和满宝探讨相关病例。
等满宝吃了午饭从济世堂里出来往二柳巷去,大夫们还有些意犹未尽。
傅文芸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目前是正常的坐月子,满宝来不过是复诊的。
这段时间满宝给开的药方账单都是送到松子巷岳家,岳家竟然一点儿没拖沓,济世堂上门收账都立时掏钱给了。
据说岳大人的脑袋也好了,这两天已经开始上衙门去了。
虽然岳大人的病一直是太医看着的,满宝已经不再上门,但根据她第一次看诊的情况来判断,她觉得对方最好再多休息一段时间。
因为脑袋撞成那样,就算后面头不晕,人也不恶心了,但也要好好保养,以免落下后遗症。
但岳大人很拼命,显然想更早的回到工作岗位上,因此谢绝了傅家的关心。
满宝给傅文芸看完病,扎完针,照例坐在床边和她说话,“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在前面看见岳大郎了,他今天还不上学吗?”
岳大郎上次被傅文华第二次揍过以后,脸上的青肿许久才消,所以一直不肯去上学,但现在已经好了,人却还没销假,这让满宝有点儿惊讶。
毕竟,他可是一个连媳妇生孩子的当天都坚持去上学的人啊。
傅文芸便笑了笑道:“他说我父亲在这儿,他这个做女婿的说什么也要服侍在侧,所以请了假,之前每日都过来请安,从昨天开始便住在家里不走了。”
她示意满宝去看摇篮里的孩子,笑道:“我想着,孩子现在也可以抱出屋里,让他留在这儿看看孩子也好。”
“傅二姐姐做完月子就回松子巷吗?”
傅文芸笑道:“我听父亲和母亲的。”
满宝便用肩膀撞了一下她,觉得她不老实。
傅文芸便扑哧一声笑出来,道:“待我父亲述职完,我差不多就要回去了,两家在此之前应该会坐下来谈一谈。”
一旁的秋月乐滋滋的道:“满小姐不知道,这几天我们老爷太太有空,正巧那边老爷也在家养伤,所以就谈了一下这嫁妆的事,岳家那边就说,京城的这宅子本来就是小姐的嫁妆,只是买房的时候小姐的钱不够,所以家里给添了些。”
秋月提起这事便乐得眉眼弯弯,“老爷太太当时一听,当即便让人和岳家的管事一起去衙门把这宅子一起过到了小姐的名下,还夸亲家宽厚呢。”
一点儿也没提,既然是添给傅文芸的嫁妆,为什么最后记在岳家的名下。
而岳家也没提他们出的另一半的钱,两亲家都稀里糊涂的忘了这两件事,相处得其乐融融的。
满宝便乐道:“果然还是傅大人和傅太太治得住他们。”
傅文芸也笑了笑,然后道:“不过那宅子还是小了点儿,一家子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孩子又小,太过哭闹,恐怕将来还有许多矛盾呢,所以我想还是应该租个好点的房子,这边的宅子要么租出去,要么卖出去。”
那宅子是比他们租的小,可从小生活在老周家的满宝却是习惯那种主宅条件的,所以她一开始有些不解。
但设身处地的一想,满宝隐隐又有些明白了,也是,他们老周家和睦,所以不觉得小,可他们岳家却不一样。
因此满宝想了想道:“那你得有个单独的院子才行啊。”
傅文芸点头,“我就是这么想的,最近已经让徐管家到处去找了,最后也在你们常青巷附近找一个大点儿的院子,那边环境好,清净,离他们上学上衙的地方也近。”
满宝:“就是贵。”
傅文芸便笑道:“就是贵也贵不到哪里去,我公公不仅有俸禄,家里也有庄子和一些铺子呢,只是租房子住,节省一些还是过得很好的。”
“但你有现成的房子在,你可怎么说服他们呢?”
傅文芸轻声笑道:“想要说服我那婆婆不可能,但想要说服我公公却还是不难的。”
这一次劫难也让傅文芸想通了,以前她有事只能通过丈夫,或是和婆婆直接沟通。
可这两个,一个做不了主,唯唯诺诺,一个又一味的节省,想从她身上得到好处。
但在岳家,其实真正有话语权的却是她公公,她和他们两个苦口婆心半天,不及和岳玮说上一句合情合理的话。
“再过几日我父亲任职的公文应该就下来了,到那时我差不多也出了月子,我给你们下帖子,你请了庄先生和刘老夫人他们一起过来,我们好好的庆祝一番如何?”
“恐怕不行了,”一道声音在窗外响起,傅县令的声音在窗外幽幽地道:“我刚从吏部回来,吏部那边扣下了我的述职报告,说我暂且不能回建州任长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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