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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倦认真地解释:“不会摔倒,我不可能那么笨?”
周辉月笑了笑,醉了的虞倦还是一样不服输。
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虞倦已经忘掉了自己的初衷是回房间,酒醉后好像很容易疲惫,他什么也顾不上了,盘腿坐在轮椅旁边的地板上。
寂静蔓延着,虞倦的呼吸声很安静,他不吵闹。
过了一会儿,虞倦忽然抬起手,摸索着触碰到了轮椅,又落在了周辉月的固定支具上。
就像一阵风,像一片落叶,即使醉了,动作也是很轻的,像是怕弄疼这个受伤的人。
偶尔,虞倦的手指也会毫无阻隔地落在支具的缝隙、周辉月□□的皮肤上,他的指腹很柔软,微微一碰就会凹陷,是与以往任何一种接触都截然不同的感觉。
周辉月从不让人触碰他的双腿,这是他永久的伤痕,即使他可以若无其事地向任何人展示残缺。
但他没有阻止虞倦。
虞倦停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他问:“很痛吗?你的腿。”
周辉月诚实地说:“很痛。”
虞倦听到他说的话,感同身受似的皱起了眉,慢吞吞地说:“希望能快点好。我讨厌痛。”
周辉月的嗓音很低,他说:“现在不了。”
虞倦的问题好像很天真:“不疼了吗?”
周辉月的掌心落在自己的左边膝盖:“没有那么疼了。”
而虞倦晕的更厉害了。
周辉月扶住他的肩膀:“回房间吧。”
虞倦的意识不太清醒,但常识提醒他一旁的轮椅不能支撑自己的体重,所以是撑着地面爬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