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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唐蘅喘着粗气,把拉杆箱递给他的时候,又抓了一把他的手,“李月驰,咱俩以后不这样了,行吗?”
是你说要彼此冷静一下的,然后就晾我十四天,怎么话都给你说了?李月驰对上他的目光,感觉自己胸口酸软,像是心脏被打了一拳。
“嗯,不这样了,”李月驰低声说,“不吵架了。”
他们先是回宿舍取了外套和钥匙,然后直奔东湖村的出租屋。唐蘅嚷嚷着肚子饿,他说为了赶飞机起个大早,没吃饭,飞机餐又难吃得要命。可是大年初一,沿途的小店都关着门。
最后没办法,李月驰把出租屋里仅剩的一包老坛酸菜泡面煮了,唐蘅又从整理箱里刨出两根火腿肠。他盘着腿坐在椅子上,一手托碗,一手举着筷子呼啦呼啦地吃面。李月驰想不通一个能把泡面吃得这么香的人怎么会觉得飞机餐难吃。虽然,李月驰自己并没有吃过飞机餐。
“你要不要?”碗里只剩寥寥几根面条,唐蘅才想起什么似的,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太饿了。”
“没事,我吃早饭了。”
“真不要么?”
李月驰接过碗,喝了几口汤。身体暖和多了。
唐蘅跑去洗碗,李月驰把卫生间的热水打开,待唐蘅洗完碗出来,卫生间已经变得雾气腾腾,十分温暖。唐蘅一边脱衣服,一边问他:“一起么?”
李月驰盯着他白皙的腰:“刚下飞机,累不累?”
“不累啊。”
“好,”李月驰解开牛仔裤的纽扣,“你说的。”
一口气做到下午三点多,像是要把欠了十四天的都补回来。最后唐蘅嗓子喊哑了,眼睛红通通的,满脸委屈:“我他妈就吃了一碗泡面……”
“还有两根火腿肠。”李月驰补充道。
“你是不是人啊。”
“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