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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男人把她推倒在脏兮兮的床上，床单上可疑的污渍蹭在她裸露的皮肤上。他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插了进去，干涩的阴道被强行撑开，琴子疼得尖叫起来，但男人用满是烟味的手捂住她的嘴。"闭嘴，贱货，"他喘着粗气，啤酒肚压得她呼吸困难，"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在学校装乖乖女，背地里就是个欠操的婊子。"

每一次抽插都像刀割一样疼。琴子绝望地抓着床单，眼泪浸湿了散发着霉味的枕头。男人用力掐着她娇嫩的乳房，在她脖子上留下深深的咬痕，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阴蒂，却只带来尖锐的疼痛。当高潮来临时，他死死按住她的头，强迫她吞下所有腥臭的精液，黏稠的液体从她嘴角溢出。

完事后，男人点起一支烟，看都不看她一眼。"浴室在那边，自己清理干净。"他打开电视，体育节目的喧闹声立刻充满了房间。

琴子蜷缩在浴室角落，温水冲刷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瓷砖缝隙里长满黑色霉菌，镜子上的水垢让她的倒影模糊不清。她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红肿的眼睛、淤青的脖子、被撕破的内衣、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液痕迹。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自己掉进了怎样的深渊。

她颤抖着穿上衣服，悄悄溜出了公寓。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冷风吹得她浑身发抖。琴子漫无目的地走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掏出手机，看着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母亲打来的。手指悬在回拨键上，却最终没有按下去。

远处传来警笛声，琴子突然笑了，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无论是那个充满期望的家，还是曾经纯洁的自己。街角的自动贩卖机发出冰冷的荧光，她买了两罐啤酒，仰头灌下。酒精灼烧着喉咙，却给了她一丝虚假的温暖。

她靠在公园的长椅上，仰头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已经彻底堕落了。

0010 10. 下面都快被自己摸烂了呢

琴子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昏暗的街道上，脚上的帆布鞋已经磨破了边。路灯投下惨白的光，照在她沾满污渍的校服裙摆上。三天没换的白色棉质内裤黏腻地贴着她的私处，混合着汗水和分泌物的布料随着步伐摩擦着她敏感的阴唇。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意外地发现这种不适感竟然让她的下体微微发热，内裤中央已经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我到底怎么了..."她靠在锈迹斑斑的路灯杆上，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裙底。粗糙的校服布料摩擦着已经有些肿胀的阴唇，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街角的监控摄像头闪着诡异的红光，像是在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琴子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乳头在单薄的校服下硬挺起来，顶着胸前的布料。

回到那个熟悉的小区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琴子站在楼下，仰望着自家亮着灯的窗户。母亲一定还在等她。她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几枚硬币，金属的冰凉触感让她想起昨晚在廉价旅馆里，那个秃顶老板是如何用油腻的手摸她大腿的。

电梯里，琴子靠在冰冷的金属壁上，手指悄悄伸进内裤。那里还残留着昨晚的触感，她轻轻揉搓着已经硬起来的小豆豆，想象着那只粗糙的手再次侵犯她。她的指尖沾满了黏稠的爱液，在电梯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她慌忙抽出手指，却带出了一丝银丝般的液体，在空气中拉出细长的线。

门开的那一刻，母亲红肿的眼睛让琴子瞬间崩溃。她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板，闻着熟悉的家居清洁剂的味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她的声音颤抖着，眼泪滴落在木地板上形成小小的水洼。

母亲的手抚上她的后背时，琴子浑身一颤。那只手太温柔了，温柔得让她想起第一次在地铁上被那个陌生男人抚摸时的感觉。当时她明明可以喊叫，可以逃跑，却像被施了咒语一样僵在原地，任由那只手解开她校服的纽扣，隔着胸罩揉捏她刚刚发育的乳房...

"去洗个澡吧。"母亲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浴室里，热水冲刷着她肮脏的身体。琴子盯着雾气朦胧的镜子里的自己，乳头因为热水刺激而挺立着，像两颗粉红色的小樱桃。她想起看门大爷偷看她换体育服时贪婪的眼神，想起他裤裆那团可疑的隆起，以及他裤子拉链处渗出的可疑湿痕。

手指再次不受控制地滑向双腿之间。这一次她不再克制，用力揉搓着已经湿润的阴唇。热水打在背上，她仰起头，想象着那些肮脏的手正在抚摸她。"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她低声呻吟着，中指和食指并拢插入已经泛滥的小穴，拇指快速拨弄着充血的小豆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壁在剧烈收缩，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和热水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