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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3页）

"怎么这么晚？"母亲拉开门时手里还拿着锅铲，油烟味从厨房飘出来。

"生理期...去便利店买了这个。"琴子晃了晃塑料袋，故意让手腕上的红痕从袖口滑出。

母亲的眼神立刻软化了："疼得厉害？先去洗澡吧，我给你煮红糖水。"她伸手想摸女儿的额头，琴子偏头躲开，这个动作让母亲注意到她脖子上紫红的指印。

"这是怎么回事？"

"体育课...被排球砸到了。"琴子把卫生巾捏得哗啦作响，潮湿的内裤摩擦着红肿的阴唇，老头精液的气味似乎还萦绕在裙底。她快步走向浴室，把母亲追问的声音关在门外。

热水冲刷过身体时，琴子用力搓洗着大腿内侧。皮肤很快泛起红色，但那种被侵入的异物感却挥之不去。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滑向两腿之间，在花核上轻轻打圈那里还残留着被粗暴撑开的胀痛，却意外地涌出一股热流。

"咚咚咚！"

"洗太久会头晕的。"母亲的声音隔着水汽传来。

琴子关掉花洒，看到雾气朦胧的镜子里，自己乳头挺立在泛红的胸脯上。她套上睡衣时，粗糙的布料摩擦过敏感的乳尖，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餐桌上摆着冒热气的红糖姜茶，母亲正在翻她的书包："班主任说你最近..."

"我知道！"琴子突然提高音量，茶水溅到手背上。她盯着那片泛红的皮肤，想起老头射精时喷在小腹上的灼热液体。"我会好好复习的。"

母亲欲言又止地叹了口气，把模拟考卷子摊开："数学掉得最厉害，要不要请..."

"不用！"琴子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我...我去睡了。"

卧室门锁发出咔哒轻响。琴子蜷缩在床上，手机屏幕亮起是班主任的新消息："明天带齐最近五次的测验卷。"

她把脸埋进枕头，双腿不自觉地摩擦。下身传来隐秘的瘙痒，像有蚂蚁在爬。手指钻进睡裤，摸到湿漉漉的阴唇时，她想起老头干瘪的阴茎在里面抽插的触感皱褶的包皮摩擦着嫩肉，龟头顶到子宫口时酸胀的感觉。

"唔..."指尖找到充血的小核，琴子咬住枕头一角。快感像电流般窜上脊椎时，手机又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