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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这句话又刺痛了索宥桉的心。
他说:“当然。”
当然不是!
索宥桉有些愤恨,自己和自己的感情在这个人眼里究竟是什么啊?
他开始后悔来这地方了,也后悔买那几个破鸭蛋了。
他就应该老老实实在家当一个风流成性的艺术家,每天晚上换十个床伴、在别人身上画画的那种!
他怀疑,自己在汤秽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
汤秽因为这句“当然”抿了一下嘴,就在索宥桉以为他要走了的时候,又突然开口说:“这个‘当然’说当然不喜欢,还是当然还喜欢啊?”汤秽问得直接又诚恳,搞得索宥桉有些哭笑不得。
都说了别喜欢没见识的土包子!怎么能直接问人家这种问题呢?
索宥桉几乎崩溃:“汤秽,你真的很会让我为难。”
汤秽不说话,只等着他的回答。
“当然还喜欢。”索宥桉很想为自己营造一个风流浪子的形象,这样至少在汤秽面前还是有尊严的。但他又没办法说谎,自欺欺人的事,他不想做了。
索宥桉叹气:“随便吧,你可以开始羞辱我了。”
“俺羞辱你干啥呢?”汤秽把烤玉米放回袋子里,又揣进了大衣的口袋,“俺是不是没跟你说过,其实俺特别感谢你。”
索宥桉如遭雷劈:“什么玩意?”
汤秽有些局促,他不知道这句“什么玩意”究竟是喜悦还是愤怒,他只知道这句话让他有点头皮发麻,原本有点想煽情的,这会儿只剩紧张和尴尬了。
“俺想了八个月。”汤秽说,“你喜欢俺,俺觉得特别走运。”
来了一阵风,卷着雪,吹得索宥桉脑门都发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