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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即便不提,这名字的主人也始终在他心里荡着秋千,荡得索宥桉心神不宁的。
“啊……”老杨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们来这里,美其名曰“采风”----对,索大艺术家又没灵感了,又来采风了。
不过大家也都清楚,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风可采,就算真的要采风,也不一定非要来这里。
索宥桉坚定不移地说出这个小乡镇的名字时,老杨就知道,他忍不住了,跟汤秽重新见面只是迟早的事。
两人来这里已经五天了,索宥桉每天在外面寻寻觅觅,快把这一亩三分地的人都认熟了,今天总算是等来了要等的人。
“那啥,”老杨十分真诚地说,“恭喜啊。”
索宥桉疑惑:“恭喜什么?有什么可恭喜的?我跟他又不熟。”
说着不熟,但天天出去转悠,就为了跟人家“偶遇”。
今天终于“偶遇”到了,躲在犄角旮旯偷看人家卖蛋,下了大雪,发现汤秽那蛋还没卖完,直接包圆就为了让对方早点回家。
一片苦心啊!
老杨都要感动了。
有时候老杨真的觉得还挺遗憾的,人汤秽笔直笔直的直男,看起来也不太有掰弯的可能,他家少爷要不是男的就好了,这要是个姑娘,俩人直接登记不带有任何人反对的。
真是可惜了。
他用这种遗憾的眼神看着索宥桉,把拎着鸭蛋的人看得毛毛的:“你看我干嘛?”
索宥桉欲盖弥彰:“我认真的,见着他就烦。”
“哦。”老杨说,“那咱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