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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哀家早点去,别让文武百官空等着。”
孙宫正忙又替皇帝说话:“陛下征战数月,也确实辛苦,估计此刻也是太疲惫了。”
此刻大雪纷飞,北风呼啸,呜呜作响。
但是秦内监捧着暖手炉,蹬着脚炉,坐在值房门口,在那呼啸的北风里,依旧偶尔隐约听见桓王的哭叫。
也可能不是哭。
北风太大,听不清楚。
陛下叫人离得远一点,其实今日北风这么响,就是站在垂花门下头,也不一定听得清。
苻晔嘴里被塞着苻煌的里衫,泪眼朦胧,看着面前的苻煌。
征战天下的帝王,百战百胜,睥睨天下,如今在他身上征战。
他全身精壮,竟丝毫不显干瘪,反而力量感尽显,如今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筋骨像是一张拉满的弓,压着他长进长出。
要把他凿,穿。
他全身麻得快要死掉,谁来救救他,谁来救救他。
秦内监!
双福!
只可惜苻煌吩咐人都离开了春朝堂,如今他喊破喉咙,估计也没人听见。
太热了,太热了,他要被磨得着火了。
从下,面烧起来,直要整个人熊熊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