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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有人留在这个院子里,也不要叫人进青元宫。”
“……是。”
苻晔一惊,听苻煌说:“下去吧。”
苻晔回头看了一眼,人就被苻煌拦腰扛起来,往睡榻走去。
苻晔人已经通身都红透了,被扛起来的那一瞬,他似乎也通身都成了要融化的蜜。苻煌把他撂到锦被上。那种陌生感还没有完全褪去,这叫苻晔十分害羞,说:“你……你还……”
“受着。”
苻煌道。
他更强势了。
好可怕。
可是他……望着如今一统天下的苻煌,耳朵都红透了。
他的爱人刚从死亡和征战中归来,身心都暗透了,也冷透了,苦透了,需要他甜甜他,暖暖他,叫他回到春朝里来。
苻煌在他跟前褪去了所有衣物。
他筋骨更见劲毅,肩背明显比以前结实很多,胁侧肌肉微扩,整个人都像是一把剑。
一把能把人杀死的利剑。
他爬上来,盯着他,眼珠子黢黑骇人。
此刻外头下起了鹅毛大雪,青元宫的宫人们有些回到大门两侧的厢房里,有些则去了隔壁昌庆宫。秦内监自己去青元宫大门口守着。双福给他披上一件貂袍,听见宫廷屋檐上北风呼啸,说:“还好回到宫里来才下雪,真冷呢。”
秦内监揣着手仰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