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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含着他脸上的水,动作很凶。
小旅馆的隔音不好,没过一会,隔间的人不受其扰,怒气冲冲地砸着墙壁,“小点声!”
正沉浸在那事里的男人就是一头惹不得的野兽,怒喝道:“滚!”
一声就把隔壁的人吓得不敢再敲了。
没过一会儿,老板上来了,敲完门后咳咳嗓子,小心翼翼,“兄弟啊,你小点声吧。这会儿都九点多了,有人要睡觉了呢。”
都九点了吗?
元里嗓子沙哑,“别做了吧。”
楚贺潮不耐烦地应付了老板,黑着脸将元里抱起来,单手拿着遥控器减低了音量,“床不结实,不在床上弄。”
他把元里压在墙上,继续。
……
等两炮打完,都快十一点了。
元里虚脱地躺在床上。
累,太累了,他现在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
脑子里昏昏沉沉,浑身肌肉跟运动过度一样发酸,大腿根都在打着战。
被单全湿了,潮乎乎的,不太舒服。
楚贺潮意犹未尽,他精神饱满得跟喝了兴奋剂一样,抱着元里就去洗了澡,洗干净后把元里放在了沙发上,他自己下去跟旅馆的人要来新的床单被罩。
元里眼睛都困得黏在了一起,眼角眉梢全是床上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