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燿笑道:“你他喵的就是贱的。不过
这事儿如果真要掰扯起来,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白川鸿说:“我就喜欢听你吹牛13,快,赶紧吹吹。”
贺燿说:“我吹牛13和别人吹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白川鸿说:“别人吹牛13,一天那就是在吹。
而你吹牛13,听起来还没有那么几分道理。”
贺燿说:“那我就吹一段?”
白川鸿说:“你赶紧的吧,别逼我求你。我现在就想知道,怎么现在的男女关系会这么差呢?女的想着钓凯子,男的就想着白嫖。
世界上哪有这样好的事儿?”
贺燿非常装逼地咳嗽两声,说:“这事儿要说起来啊,其实也不算很远。
二战的时候,德意志需要动员大量成年男性去前线,后边搞生产只能靠女人。
女人的地位得到了显着的提高。
随着战争的推进,越来越多的国家纷纷效仿,我们也有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口号。
本来嘛,这是一件好事儿。
追求平等,人人平等,不因性别而有变化的平等。
但是,事务发展的规律就是从无序到有序的一个过程。
该怎么平等,怎么才算平等,平等之后又该如何,这都是问题。
而这些问题,没人谈,没人提出,没人解决。
但是问题存在,总要有解决的过程。
没人牵这个头,那只能自行解决。
很快,你就会发现,刚开始,叫妇女能顶半边天,再到妇女优先,再到小仙女能有什么错,其实只是用了很短的时间。
既然平等,你为什么能够优先?
优先,就表示拥有特权,地位就要比其他人高。
现在,正在经历的,是口号上的平权,思想上的优越以及弱势群体的待遇。
这本身就很拧巴好吧?
光听,都能把人听糊涂了。
但是现在的实际情况确实就是这样的。
男人打女人,男人是个人渣。
女人打男人,你个大老爷们还不如个女人。
还有女人有生育优势,人家能生孩子,男人可没这个本事啊!
你想想,思想上的混乱,规则上的缺失,行动上的毫无底线,再加上有心人的推波助澜,最终会造就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即便是人家喊出抛开事实不谈,难道男人就没有错吗这种话,我都感觉不奇怪。
关键是,抛开事实不谈谈什么?谈唯物主义还是唯心主义吗?
而且,有时候吧,老爷们也听不争气,一个个娘们唧唧的。”
白川鸿想了想,说:“不应该吧?我倒是觉得,现在的女孩儿也就是变得傲娇了点儿,好像也没有你说的拿吗严重吧?”
贺燿说:“老杜,你现在大小也算得上是个富豪,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你还记得当初吴天凯结婚的时候你那样子吗?
当时我都惊了,寻思着一个挺好的大老爷们,怎么就让一个女人给毁了呢?
当时我的想法和你现在的想法出发点是一样的。
都是站在一个更高的位置来俯视这个世界。
世界上所有的东西在你眼中,都是渺小的,都是不值一提的。
只有当你将目光平视这个世界的时候,你才能发现里边的光怪陆离和靓丽丑陋。”
白川鸿挠挠头,说:“你是不是在说,我飘了?”
贺燿拍拍白川鸿的肩膀,一脸深感欣慰的表情,说:“老杜,还是你懂我啊!”
白川鸿眼白都快翻没了,说:“滚犊子!
哎,对了,还有一件事。
辉哥跟我谈过,说他可以在房地产公司给我单门设立一个安装部,让我去负责,年薪让我自己填,我想的是,你的意思呢?”
贺燿说:“你是怎么想的呢?”
白川鸿挠挠头,说:“我其实,哎呀,我你还不了解?野惯了,受不了管教。
这进去虽然也是个部门经理,但是毕竟上边还有那么多头头脑脑的,所以……”
贺燿笑道:“这才是我认识的老杜嘛!其实我也怕你哪天混成我手底下的人了,那以后该怎么叫你啊!
老杜?小白?还是白部长白经理?”
白川鸿推了贺燿一把,说:“去你的吧!那必须叫杜爷!咱也是爷字辈的了!”
贺燿看着斗志昂扬的老杜,笑得很开心。
他还是那个观点,人活一辈子,不能没有钱,但是也不能仅仅只为了钱。
至少老杜,现在是清醒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那天虎爷给你打电话没打通,就打到我这儿来了,问你加情况怎么样,用不用人帮忙。
其实吧,人孩儿现在挺可怜的,你要是能帮的话,就帮一帮吧!”
贺燿点点头,没说帮,也没说不帮。
前一世虎爷发展的就挺好的,贺燿并不愿意过多的干预。
说实话,现在他对于老杜的干预都感觉有些多了。
别看老杜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但其实,现在他跟贺燿说话也是搂着说的,并没有完全放开。
这要是虎爷也变成这样的话,那贺燿还有朋友吗?
恐怕,就真的没有了。
贺燿所在的西口村不算大,也不算小,不到两千口子人。
一个小时左右,围着村子绕了一圈,回到贺家。
灵堂里边灯火通明,灵堂两边早已经支起了桌子,有的打麻将,有的打扑克。
本来有三个鼓匠班今天晚上是要唱一宿的,不过路晓瑶却跟贺燿说,张芸嫌太吵,然后她就把院子里边和巷子里边的两个停了,就留了一个街里边的还在吸引着十里八村的人们前来围观。
毕竟,能让贺家请来的,多少也都算是个角儿,平时想见到,那可不太可能。
贺燿倒是没什么表示,停就停了吧,其实他听得也挺闹心的慌。
路晓瑶看看客厅里边的几桌扑克牌麻将,小声对贺燿说:“爷爷生前可不怎么喜欢这些东西,你要是不好意思说的话,我去说,都让他们撤了。”
贺燿看了看一帮名义上的堂兄弟姐妹,摇摇头,说:“算了,让他们闹腾吧。
爷爷还不喜欢人多呢,结果不是还来了那么多人?
咱也别说人家不孝顺,咱也不是啥孝顺玩意儿。”
说完,也不管路晓瑶,自个儿跑到爷爷的房间里,找出那个已经蒙上一层灰的dVd,接上电源,打开,里边放着的,果然还是爷爷最喜欢的那张片子。
上边的第一个戏曲,便是爷爷的钟爱,《醉打金枝》。
来到院子,让人搬来两个大音响接上,不一会儿的功夫,音响里边便传来了熟悉的旋律。
“头戴着翡翠冠双凤展翅,身穿着八宝龙凤衣。八幅罗裙腰中系,轻提裙带向呀向前移。我的父他本是当今皇帝,俺本是金枝玉叶驸马的妻。汾阳王今晨寿诞期,众哥嫂拜寿去得齐。有心拜寿去,可是去不得,君拜臣岂不是那君把臣来欺?俺金枝岂能与他把头低?侍儿们将红灯高挂起,等驸马回宫来俺再摆宴席。”
贺燿找了把躺椅,躺在上边,半眯着眼,手中打着节拍,嘴里边哼哼着曲调。
这戏,今天再一听,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