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哥,是不是太过了?上边交代可是别太过火了啊!”
夹克男看了看躺了满地的人,说:“过火吗?我觉得刚刚好啊!”
一把推开门,屋子里边该吃吃该喝喝,好像一点儿都没有被打扰到。
夹克男表情夸张地看着屋里边八九个人,说:“我的天呐!我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这外面都打成什么样了,你们屋里边还吃喝玩乐呢!
心怎么就这么大呢!”
说着,走到操作台,关闭了音乐。
桑梓儁明显喝得有点儿多,怀里边抱着两个,艰难地睁开迷蒙的眼睛,说:“你tm谁呀?
滚出去!
那谁,把他给我扔出去!”
夹克男耸耸肩,抓起桌子上的一瓶水,向着桑梓儁砸了过去。
桑梓儁一下急了,跌跌撞撞就要站起来分说一二,却被司马斗光给拦了下来。
“马风龙?听说你是云中市赵子政手下最能打的一个?”
马风龙腼腆一笑,抓起桌子上的一串葡萄,一边吃一边说:“别听他们瞎说。
我们干的又不都是什么好事儿,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实在称不上什么最能打的。”
司马斗光说:“你值得你们干的不都是好事儿,还敢这么嚣张?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信不信我随时都能把你关起来?”
马风龙白眼一翻,说:“你要不要自个儿听听你在说什么?
就冲这话,你觉得咱俩谁更不像好人?
我没功夫跟你在这儿墨迹。
你的人把我兄弟打了,看你像是个说话能管事儿的,你看着办吧。”
司马斗光说:“怎么?你能代表赵子政吗?
非要和我们碰一碰还是怎么样?
真以为你们在河西省,我们就拿你们没办法了?”
马风龙不屑一笑,说:“卧槽,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你能把我怎么滴?
你让你们几家的管事儿的去跟我们河西省的人说说,快让他们把我抓起来吧!
你看看人家听你们的吗?
天天作威作福,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啦!
而且,我在跟你聊你们保镖打人的事儿,你别跟我东扯西扯的好不好?
奶奶的,挺好个后生,撒个尿的功夫都能让你们的人开瓢了。
就这还好意思在这儿哔哔?
但凡要点儿脸的人,现在早就掏钱了事儿了。
要不你出去看看我那兄弟,现在脑袋上还流血呢。
等会儿去医院晚了,再弄个永久性不可逆的后遗症,好家伙,你们这辈子算是摊上了。”
司马斗光笑道:“人又不是我打的,你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马风龙说:“但是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们都是受你们指示的。
哎呦呦,看你那表情,好像我要讹你似得。
来,自个儿看看吧!”
马风龙掏出手机,点开了几个录像。
有几人一块儿进会所的,有几人说话的。
最关键的是,有司马斗光走到包厢门口,说了一句话之后,两拨人就打了起来的视频。
司马斗光看完之后不屑一笑,说:“咱先不说你跑回河西我能不能把你怎么样。
这件事儿是发生在河东,你觉得你能把我怎么样?”
马风龙难受地说:“不是,你是真听不懂话是吗?
我已经跟你说了,现在你的人把我的人给打伤了,脑袋上都砸出一个窟窿来了。
我现在跟你要钱去看病,明白了吗?
别等会儿人都噶了你还在这儿跟我墨迹。
那个谁呀,赶紧把人给我送医院去啊!
别跟着帮没心肝的人一样,别人的死活都不顾!
算了算了,懒得跟你们墨迹,报警吧!”
说完,起身就要走。
佘子文说:“你回去之后告诉贺燿,让他有什么话就直接过来跟我们说,不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让人恶心!”
马风龙转回了身子,看着佘子文说:“您这又是哪家的大小姐啊!拜托你晚上别画的跟个鬼似得好不好?
我脸盲,真认不出来。
算了,爱谁谁吧,跟你们这帮人说不明白,就没有一个脑子是正常的。”
轩辕怀珍说:“这位兄弟,之前或许是我们这边有错。
这里有张卡你拿着。
医药费花多少钱从里边划就行。”
说着,将一张卡放在了桌子上。
马风龙拿起来看了看,冲着轩辕怀珍笑笑,说:“终于有一个明白人。
刷完医药费了还你。
走!”
待马风龙一群人走之后,司马斗光看看醉的跟头猪似得桑梓儁,叹了口气,掏出手机。
“贺燿,这下马威也给了,我觉得咱们应该可以谈谈了。
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我也就不多打扰了。
明天中午,你宴会开始之前。”
“好,还是老地方,再见!”
贺燿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在桌子上,爬上了床。
路晓瑶抚摸着日益变大的肚子,看着贺燿,说:“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搞的太大的好。
毕竟虽然人家已经退了,但是该有的能量还是有那么点儿的。
弄的太难看的话,谁的面上也不好过。”
贺燿点点头说:“知道。
但是谈也要有个谈的样子。
别一来就整的跟我欠他两斤黄豆似得。
对了,网上的那件事情,要不就交给别人来做吧。
你现在还是要以养胎为主。”
路晓瑶轻笑道:“放心吧,也没有几天了。
不过,那事儿真的会发生吗?
我不是不相信你。
只是……
太过于玄乎了。”
贺燿长出了一口气,说:“希望不要发生吧!”
路晓瑶说:“现在已经有人开始关注这方面的事情了。
如果没有发生,很有可能被定义为造谣,那……”
贺燿笑道:“造谣就造谣呗。
2012还世界末日呢。
这种事儿,都说不信,但是又有那么点儿相信。
只是希望,在灾难真正发生的时候,能少死几个人吧!”
第二天,将近十一点的时候,贺燿才出现在景维国际饭店的包厢里。
和昨天的区别是,今天对面只来了三人。
司马斗光,佘文子,轩辕怀珍。
贺燿笑道:“不好意思,昨天听说你们跟别人发生冲突了?
真不应该。
平时东口的治安还是很好的,打架斗殴的事情都很罕见。
听说昨天都见血了。
真是,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还让你们受到惊吓,真是不应该。”
佘文子撇撇嘴说:“贺总,你还真是说的好听。
你敢说马风龙你不认识?”
贺燿一愣,说:“马风龙?”
说着,回头看向霍宇华。
霍宇华在贺燿耳边耳语了几句,贺燿这才恍然大悟地说:“哦,你是说赵总身边的那个保镖啊!
不好意思啊,我这人记性不怎么好。
要是他的话就好说了。
他没把你们怎么样吧?
要是还有纠纷的话,不行回头我跟赵总去打个招呼,他应该会卖我这个面子。”
“你……”
佘文子拍桌子瞪眼看着贺燿。
贺燿也看着她,眼睛当中满满的都是坦坦荡荡。
司马斗光伸手示意佘文子坐下,对贺燿笑道:“贺总,昨天是我们鲁莽了。
一点儿小事儿,就不麻烦贺总了,已经解决了。
今天我们来主要是想要跟贺总谈谈,关于新城建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