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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证实的确如此,离开一线以后他的收入越来越多,甚至还有钱供了一套电梯房。姑姑的生活也好起来了,姜雪霏也不必像他从前读书时候那样,出去打工来挣学费和生活费了。
腰间的臂膀收紧了,姜羽初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抬手摸了摸周悬的头发。
拥抱了一会儿后,他感觉到周悬手伸到了他大腿上,摸到腿根处的那块疤:“这个伤也是以前跑新闻留下的?”
“嗯。”
“怎么伤的?”
周悬等了一会儿才听到了答案。
“之前在一个工地采访薪资纠纷的问题,刚好遇到工人们打架,被一个烙铁烫到的。”
周悬猛地抬起头,正对上了姜羽初淡然的眼眸。
“当时是夏天,裤子太薄了才留下这个烧伤的疤,冬天的话应该会淡很多。”姜羽初解释着医生当时对他说的话。
喉咙干涩发紧,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周悬很难去想象当时姜羽初得有多痛,后来又是怎么被送去医院,经历了多久的换药治疗,才留下了这个去不掉的伤痕。
紧紧盯着姜羽初的眼睛,周悬能感觉到眼眶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随后他的眼前覆上了一片黑暗,姜羽初用手掌遮住了他的眼,按着后颈让他躺回了自己胸口。
仿佛知道他想说什么,姜羽初的声音很温柔:“早就不痛了。”
这之后过了许久,周悬都没再说过话,姜羽初伸手去关床头灯,盖好彼此身上的被子,打算睡觉时,听到周悬在黑暗中低语了一句。
“如果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姜羽初久违地做了一个与父母有关的梦。
梦里的他回到了昆明湖上,还是那个闷热的夏天,湖面上的金光亮得人眼发晕,吹来的风都是温的,他靠在母亲怀里昏昏欲睡,听父亲说起明天早上会下雨,可能会影响到他们去看升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