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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边试映结束,栗山就拿去送审。好多那些镜头都没用上。”
“你怎么知道?”
“我记得。”
商邵几不可闻地笑了一下:“你把你跟别人拍的戏,记得这么清楚?”
“什么啊,统共也没几场……”应隐小声争辩起来,想了想,释怀地说:“也是正常,拍摄的素材经常是最后成片的两倍多,栗山又是一个爱做减法的人。”
商邵等着她关心自己。
但应隐偎他怀里就快睡着。商邵等了会儿,只等来她身子渐渐沉下去。他无奈地笑笑,沉舒了声气,将人打横抱回卧室。
用人进来收拾书房,将地上散落的纸团捡起。谁都不知道,那些揉皱的宣纸上,一张一张写着「试灯无意思,踏雪没心情」,且字迹潦草惫懒,显然是心不在焉。
应隐睡到半夜,迷迷蒙蒙醒来。手往旁边摸索,没摸到人。睁眼一看,床上只她自己一个。
她赤脚下地,半梦半醒着游到隔壁次卧,跪着爬上去,继而钻进商邵怀里。
商邵被她弄醒,半抬起胳膊,哭笑不得问:“怎么醒了?”
“你不跟我睡。”应隐控诉。
“你没洗澡。”
“你不帮我洗。”
“怕吵醒你。”
“你嫌我。”
商邵只好把她圈进怀里。她的发香中有被体温呼吸氲开的酒味,像头戴鲜果花环的女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