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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崔芬芳抬着叫人的手,缓僵着放下来,风半崖的语气好像比往昔任何一个时刻都还冷漠,寒的她心胆一颤。
“你……这是怎么了?”
风半崖把一直握在手心,藏在袖子里的手帕交给崔芬芳:“替我交给凤鸢。”
崔芬芳抖着手接过来,被揉成一团的丝巾绽了开来,她忍不住称奇,被揉成一小团了,展开竟然没有一个褶皱,手绢儿上两只……???
两只什么看不出来,针功也……一言难尽,但是好在色彩艳丽,看着也像那么回事儿。
“这……”
“对了,顺道替我转告凤鸢,别让我再见到他,否则……本尊怕做出些有伤情分的事。”
崔芬芳捂住胸口,双腿也跟着颤起来,风半崖像个午夜修罗,搁下一句话便又消失在了门口。若非是地毯上还留着水印,手里握着那条手绢儿,她可真当是做了一场噩梦……
罗裳门……
“门主,你醒了。”
话毕,守在卧室里的人明显都松了口气。
凤鸢撑起身体,慕丽莎连忙上前扶着,让他靠在软垫上,通晓端进熬好的药,整间屋子顿时充斥着苦涩的味儿,凤鸢却没抗拒什么,接过药碗,一口而尽。
“我昏迷了多久。”
慕丽莎神色复杂,叹了口气:“四日。”
“四日!”凤鸢瞳孔骤然放大,连忙掀了被子从床上下来,身体虚浮,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