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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从前呢,必定也是这样,那些不视她为一体的人,除了他之外的人,必定像他现在这样,厌恶她,甚至怒火中烧。
他一直以为她是他的贤内助!
顾砚垂下头,看着随风微动的衣角。
从前惨败惨死,有多少是因为他的傲慢和眼瞎?
顾砚脸色微青,呆了片刻,转身往外走。
“去跟二太太说一声,有紧急公务,我要晚点回来,要是晚了,就明天再去给她请安。”顾砚一边大步往外,一边吩咐道。
石滚被他家世子爷这一停一转,转的懵头,答应一声,赶紧招手叫人去传话。
顾砚上了马,直奔书院街。
李小囡正站在院子里悬腕练大字。
王雨亭和阿武一个忙着擀,一个拿着根竹片翻,正在烙煎饼,梅姐一边洗衣服,一边不停的伸头去看。
她头一回看到烙煎饼。
石滚敲了敲院门,将院门推开些,看向院子里。
阿武先看到石滚,呼的跳了起来。
石滚没看阿武,迎着李小囡的目光,忙欠身笑道:“李姑娘可得空儿?”
“嗯。”李小囡应了一声,将笔在笔洗里涮了涮,挂在笔架上。
“饼糊了!”梅姐抖着手上的水,欠身替阿武翻饼。
“你坐好烙你的饼!”王雨亭喊了句,自己却两只眼睛看着石滚,脖子一点点伸长,直到屁股离开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