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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长安的太医院内,李云霄送来的样本检测结果震惊了所有医者。那些黑色液体中,竟含有一种从未见过的朊病毒,它们正以惊人的速度变异,不仅能感染接触者,甚至能通过空气传播。医者们立刻将消息呈报朝廷,建议火速撤离边境百姓,以防瘟疫扩散。
而在唐蕃边境的战场上,命运的齿轮开始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转动。当吐蕃军队准备发动最后一击时,那些曾无往不利的生物动力机关突然集体失控。肌腱束在没有铜铃触发的情况下自行崩解,飞溅的碎片如利刃般收割着吐蕃士兵的生命。更诡异的是,发疯的不仅是机关,还有那些参与建造的工匠——他们的眼中泛起与牦牛相同的浑浊,开始攻击自己的战友。
扎西看着混乱的战场,终于明白自己打开了怎样的潘多拉魔盒。他取出丹增祭司的铜铃,用尽全身力气摇动,试图用声波平息这场灾难。铜铃声与战场上的哀嚎、机械的轰鸣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悲壮的安魂曲。当第一缕阳光再次照亮雪山时,战场上只剩下满目疮痍,以及无数纠缠在一起的尸体——唐军与吐蕃军,人类与机械,生命与死亡,在此刻再也无法分清界限。
而在这场战争之后,关于生物动力机关的所有资料都被列为禁忌。但偶尔,在月圆之夜的唐蕃边境,仍能听到若有若无的铜铃声,伴随着牦牛的哀鸣,诉说着那段被血色与疯狂笼罩的历史。
腐魂
逻些城的春天来得格外早,可弥漫在空气中的却不是青草的香气,而是令人作呕的腐臭。扎西站在工坊门口,望着远处山坡上横七竖八躺着的牦牛尸体,胃里一阵翻涌。那些曾为战争机器提供动力的生灵,此刻正以一种扭曲而恐怖的方式回归大地。
"师傅,又有三头牦牛倒下了。"学徒达娃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手中的铜铃还在微微摇晃,那是从染病牦牛身上取下的,原本清脆的铃声如今变得沙哑而破碎。扎西弯腰捡起一块发黑的肌腱残片,触感黏腻,仿佛握着一团腐烂的血肉。
瘟疫最初是从剥皮场开始的。那些被丢弃的废弃肌腱在泥土中迅速腐化,渗出黑色的黏液。第一个发病的是负责清理的奴隶,他开始变得焦躁不安,整夜对着月亮嚎叫,三天后便在癫狂中抓破了自己的喉咙。紧接着,接触过这些肌腱的工匠们也陆续出现症状:关节发出诡异的咔咔声,眼神变得浑浊而空洞,最终都在痛苦的抽搐中死去。
"这是山神的诅咒!"丹增祭司的铜铃声再次响彻逻些城。老人站在大昭寺前,白发在风中狂舞,"我早就说过,亵渎生命必将遭到反噬!"信徒们举着牦牛角号,低沉的号声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但此时的赞普却躲在深宫之中,对外面的惨状视而不见——他的精锐部队虽然在战场上取得了胜利,可如今,整个逻些城都成了疫病的牢笼。
扎西带着学徒们试图寻找解药。他们在工坊里支起巨大的陶罐,将各种草药与青稞酒混合,试图中和肌腱中的毒素。但每一次实验都以失败告终,反而加速了感染者的死亡。有一天夜里,扎西亲眼看见一个工匠在月光下疯狂啃食自己的手臂,血肉模糊间,他仿佛看到了那些被活取肌腱的牦牛临死前的眼神。
疫病开始向周边蔓延。商队不再敢靠近逻些城,往日热闹的市集变得空荡荡的,只有野狗在啃食无人收殓的尸体。扎西在巡视工坊时,发现了更可怕的现象:那些尚未完全腐烂的肌腱,竟然在泥土中蠕动,仿佛有生命一般。他用镊子夹起一小块,放在显微镜下观察,却惊恐地发现里面布满了扭曲的蛋白颗粒——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变异物质。
丹增祭司带着信徒们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法会,试图用古老的咒语驱散瘟疫。但当铜铃声响起时,那些染病的牦牛突然集体冲向大昭寺,它们的眼睛泛着诡异的红光,仿佛被某种邪恶力量操控。法会现场瞬间陷入混乱,信徒们四处奔逃,而扎西却在混乱中看到了惊人的一幕:一头牦牛的额头正中央,浮现出与他设计图上相似的八吉祥结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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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创造了怪物..."扎西喃喃自语,手中的藏刀当啷落地。他终于明白,自己追求的所谓"技术突破",实际上是在挑战自然的底线。那些用生命换来的强大力量,最终化作了吞噬一切的恶魔。
随着疫情的恶化,逻些城几乎变成了一座死城。赞普不得不向大唐求援,而此时的长安已经得到消息,封锁了所有通往吐蕃的商道。扎西在绝望中回到工坊,将所有关于生物动力机关的图纸付之一炬。火焰中,他仿佛看到了无数牦牛的魂魄在起舞,它们的哀嚎声与铜铃声、与感染者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令人心碎的挽歌。
在这场瘟疫中,扎西是少数的幸存者之一。他的身体里似乎产生了某种抗体,让他免于遭受朊病毒的侵害。但他的精神早已崩溃,整日在逻些城的废墟中徘徊,嘴里念叨着只有自己能听懂的咒语。有人说,他是在试图与那些死去的生灵对话,也有人说,他已经彻底疯了。
多年后,当新的工匠们来到逻些城,试图重建这座曾经辉煌的城市时,他们在地下深处发现了一个密室。密室里堆满了腐烂的羊皮卷,虽然文字已经模糊不清,但依稀能辨认出一些关于机关术的记载。而在密室的正中央,一具干尸坐在那里,手中紧握着一个铜铃,他的身旁散落着一些奇怪的骨头——那些骨头呈现出螺旋状的纹路,与传说中生物动力机关的肌腱结构惊人地相似。
每当夜幕降临,逻些城的废墟上总会响起若有若无的铜铃声,伴随着牦牛的哀鸣。老人们说,那是扎西的魂魄在忏悔,也是那些无辜死去的生灵在诉说着它们的不甘。而这个关于技术、信仰与毁灭的故事,也成了吐蕃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页,永远警醒着后人: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一定要对生命怀有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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