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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情淡淡一笑:“这就够了。”
辞别巫应,白情一步踏出,缩地成寸,瞬息间便来到了边境。
他手持利剑,剑身反射着周围稀疏的光线,凛冽如冰。
身上依旧穿着那袭单薄的白袍,袍角在山风中猛烈摇曳,仿佛随时都会被撕扯而去。
然而,他再不感到寒冷。
他的双脚赤裸,踩在粗糙的岩石上,细小的砂砾在脚下滚动。
但是,他再也不觉得疼痛。
他失去了那些他引以为傲又仿佛惩罚一般的敏锐感观。
他变得冰冷,迟钝。
因为,他死了。
狭窄的山道上,马蹄声由远及近,擂鼓般敲击着地面。
敌军的前锋部队疾驰而来,马蹄踏起的尘土在风中弥漫,遮天蔽日。
为首的骑兵看到前方竟只有一人孤身而立,不禁狐疑地放缓了速度。
他眯起眼睛,想要看清白情的面容,却只看到一张平静得近乎冷漠的脸。
骑兵心中生出一丝不安,但很快被轻蔑取代区区一人,又能如何?
“杀!”骑兵低喝一声,策马加速,手中的长矛直指白情,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