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沐沐还想说什么,就被盛钊递过来的食物给堵住了话。
她想想盛钊哥哥说的或许不错,就算张湉湉恨自己也陷害不到W.E,只有祈祷自己不给他们添麻烦,盛钊哥哥他们能快点度过这个难关。
梁沐沐乖乖的张开嘴巴让盛钊为她,这种两人习以为常的动作,却让身旁的人红了眼。
“啊——美人,喂我!我也要吃。”卢奇也不服输的张着嘴巴,好看的眼睛眯成一条迷人的弧线。
“你要是想吃塑料袋的话,你的嘴巴可以张得更大一点。”盛钊头也不回的回怼一句,要不是他多嘴,梁沐沐或许还不会想到是谁在针对,还要让自己去撒谎来安慰沐沐。
这个人总是乱说话,还不停地惹自己,是真的觉得他没脾气吗?
受了憋屈的卢奇哀怨的从他手里抢了一个鸡腿,狠狠的咬了一口,嘴里碎碎念着。
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在另一边的大宅子里,一位身着华丽衣装的优雅女人,一边饮着酒杯里的高级红酒,一边微笑着看着同样的新闻转播。
张湉湉可是专门留在宅子里观看这场大戏的,她看着梁沐沐那慌张无措、张嘴连一句话都说不清的样子就高兴地想笑。
这么愚蠢的人怎么斗得过自己呢?
就是要看她怎么在全世界人的面前丢尽洋相,杀死一个人比这样看她的愚蠢样子有趣多了,要是能够把他们都抓到自己身边,像养狗一样玩弄他们会不会更有趣呢?
张湉湉在脑中想象着那种愉悦,魅惑的眼梢充满着喜悦却刹那间变得阴狠起来。她想要的可远远不够,总是让他们在关键的时间逃脱了。
不过她不心急,按照周伟的计划王家迟早会被他拿下,到时候她再会会自己的小宠物们。
“先生您回来了。”宅子的保姆碰到了周伟,立马恭恭敬敬的向他招呼。
周伟轻哼了一声表示应话,便径直往客厅走去了。脚步走在鹅绒的地毯上都没有了声响,他就一直站在远处看到张湉湉卧躺在沙上,姿势优雅而性感的诱人,却因为放映着的东西露出他从未见过的贪婪的笑容。
“宝贝。”低沉的嗓音突然叫了一声。
张湉湉的心里一咯噔,她不知道为什么周伟在她身边的时候,总会感觉身边像是绑了个定时炸弹。虽然他为自己提供了许多便利,还有荣华富贵,但是那种不安的因素让人倍感难受。
张湉湉故作镇定的模样,自然地把酒杯放下后,漫步挪到他的面前,垫了垫脚尖勾住他的颈项。
“亲爱的,你想我了吗?”那模样像足了恩爱非常的小夫妻。
周伟虽然年龄大了些,但是早期的江湖厮杀再加上长期的锻炼,身体也不像一般那个年龄段的人身材臃肿、大腹便便,身上还是满健硕的。
像张湉湉这样的女人轻松拦腰抱起是没有问题的,三两步就把她丢到了沙上,欺在她的身上亲热。
几番唇舌交缠,在娇喘连连中才停止了探索。周伟抚.摸着她的腰身,在她的耳畔说着撩人的情话:“我当然想你了,你这曼妙的身体让人欲罢不能啊。”
张湉湉压抑着身体的反感,配合着他裸露的情话。
周伟像是才现正在播放的新闻一样,好奇的问到:“这不是那谁吗?那个...王家失踪多年的孙女,她怎么上新闻了?”
就是这么随意的一问,却让张湉湉胆战心惊。
“好像是因为他们家集团的事情吧,我没看太多。”张湉湉试探性的说着,毕竟他当时可是叮嘱过自己不随便动手,
“哦,他家生什么事了?”周伟继续问道。
张湉湉惊慌失措的趴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老公,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我只是心里咽不下那口气。我知错了,保证绝不会有下次,你就原谅我吧。”
那娇弱的躯体在地上更显得楚楚可怜,连声音也因惧怕而哽咽。
周伟嘴角挂着坏笑,默默的看着张湉湉俯在自己脚下求情。似乎觉得张湉湉哭的差不多了,才一脸心疼的把她扶起来,关切的问她膝盖有没有跪痛。
地面明明铺满了柔软的地毯,怎么会痛呢?张湉湉默然,这个男人的关心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他故意问自己无非就是测试自己,这件事是自己做的,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疑问只是为了表示自己可以做这件事,但是却是于他无关的。
然而这所有的一切不是在他的默许下进行的?那个被砸伤的记者,还有那么多参与者,现在的王家只是受到点挫折,但是毕竟势力还是那么大,随便一个市井小民怕是还是不敢和他们作对的。
只是张湉湉还是不能理解,对周伟来说梁沐沐是没有什么作用,W.E也不是她掌管,或许说王家的事都不是她来做决定,他能从梁沐沐那里得到什么好处呢?
张湉湉还在思索和惊吓中,周伟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像一个对妻子关怀备至的男人一般温柔的抚慰张湉湉的双眸。
“别哭啊,女人越哭越容易老,老掉的女人就没用了。这句话我也对我的前妻说过,可惜她听不懂我说的,最后也不知道死在哪里了。宝贝,你懂我这句话吗?”
张湉湉觉得这样的周伟可怕极了,只有乖巧的不断点着头。
“这就乖嘛,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我很欣赏你。你有其他女人缺少的聪慧和胆魄,这是我周伟的女人该有的气质,。不过做我的女人就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你的命也是为我而存在,就是拿你的命换我的也要义不容辞,知道吗?女人可以有小心思,但是我希望这些心思不是对我的。这样你就是我的乖宝贝了,你想要什么名牌物质我都可以给你,想要怎样舒适就怎样舒适。”
周伟说完还在张湉湉的唇上轻啄一口,然后满满的加深狠狠地咬了一下,继续有唇齿带着她游戏,直到听到她不断地喘气声才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