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沐沐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口吃地问他,“坚……坚持什么?”
“你觉得呢?”
盛钊推开卧室的门,梁沐沐赶紧翻身而下。
她当然懂盛钊的意思,之前他眼睛看不到,要怎么她都有种自己占他便宜的感觉,可是现在……
梁沐沐忽地有些害羞起来,开了一眼窗外,支支吾吾地道,“等一下,等天黑了来吧,现在还早。”
“为什么要等天黑,我是想要看清楚。”
盛钊严肃认真地说道,一双充满正气的眼从上到下打量着她,就像是老师在看心虚的学生一样。
为什么他耍流氓都耍得那么一本正经!
盛钊步步逼近了她,梁沐沐吞了口唾沫,抓了抓自己的裙摆。
看就看,反正她都看了他那么多次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盛钊看着她屡次鼓起勇气,却又犹豫起来的小表情,淡然的面容上掠过一抹笑意。
他根本不急,只不过守株待兔,等着她自己把自己打包送上门。
梁沐沐也果然在纠结了好久以后,慢慢地凑到了他身边去。
“你看好了,忽略我的脸。”
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害羞的,所以也立刻闭上了眼睛,至少她看不见的话,害羞就会少一点。
“之前我真瞎,现在你给我装瞎是吧?眼睛睁开。”盛钊声线硬朗,气势足地梁沐沐不由往后踉跄了几步,还好被盛钊一把搂住了腰。
现在才知道逃避,太晚了!
“睁开,我数三声。”
梁沐沐硬是听到三声都落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
在她的面前,是盛钊那张深邃立体的脸,少年时的意气风已经被岁月沉淀了下来,焕出军人特有的正气与威严。
她望着他出了神,小小的脸蛋透着一层绯红。
盛钊伸手把她抱到了床上,低头吻上了她柔软的唇。
梁沐沐以为他又只是像昨天一样,浅浅地亲一下,却没想到他的舌尖已经沿着她的唇缝滑了进来,撬开她的牙关,掠夺着她口中的甜蜜。
她倒是意料之外的可口,小舌头冰冰甜甜的,特别舒服。
梁沐沐从来没有这样被吻过,温热的舌在她嘴巴里肆意搜刮着,弄得她几乎快喘不过气。
盛钊反复地戏弄了她四五次,害地她闲暇时只能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才继续沿着她的下颌吻了下去。
他的动作很是轻柔,不急不躁地攻城掠地,细致入微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象牙白的肌/肤完整地展现在他眼前时,梁沐沐整个人已经度上了一层淡粉色。
他将自己整个人埋进她柔软的身体里,听着她软软的声音央着他轻一点。
事毕,梁沐累得立马蜷缩进了他的怀里,准备好好睡一觉,可盛钊的手却又不安分地在她小身子上揉弄起来。
“盛钊哥哥,好痒啊,别这样。”
盛钊完全没有理会她的话,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趴在自己身上,一寸一寸地,捧在手心里慢慢把玩。
待他精力回复后,又是一轮刺激的掠夺。
在梁沐沐眼中,盛钊一向都是特别有克制力的,今天却几次三番地把她累趴下,鬼知道这个男人怎么体力那么好,凶猛的像洪水猛兽一样。
“盛钊哥哥,你饶了我吧。”
梁沐沐感觉自己实在经不起折腾了,死死地挂在了他身上,不让他再有机会进攻。
盛钊帮她把头撩到耳后,盯着她疲惫的小脸,“你的身体,或许能成为我喜欢你的理由,这个都不要坚持一下吗?”
梁沐沐心底一阵不爽,她在他心目中,就一坨肉的价值吗?
盛钊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凝着眉目问道,“在不高兴什么?”
“你就不能喜欢一下我的内在吗?”梁沐沐不乐意道。
“那你告诉我你有什么内在,说不出来咱们继续。”
“善良!”梁沐沐义正言辞地挤出了这两个字。
盛钊淡然一笑,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考虑着接下来,又该用怎样的姿势占有她。
“梁沐沐,你不算漂亮,只是不敢做坏事而已。”
盛钊这话,直截了当地戳中了梁沐沐内心的想法,她的确只是不做坏事而已。
“反正你还不就是想要我去找点事做。”梁沐沐歪着脑袋,简明扼要地点名了盛钊的用意。
她深知内在都是阅历磨出来的,要是她真的不踏入社会,或者学点什么,那又哪儿来的内在呢?
久而久之,以后盛钊说的话,他都听不懂,她说的事,盛钊都不感兴趣,那他们的婚姻危机也算是来临了。
何况以盛钊现在的条件,想要接近他的女人,也永远都不会少,所以她要足够优秀,才能捍卫自己的婚姻。
“那我学法律好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梁沐沐嘟着嘴,用着赌气一样的语气说道。
盛钊轻笑了一下,松开了她,重新搂回怀里,“你就没听过一句俗话吗,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该欺负时照样欺负。”
他整个人正气凛然,就好像不是再说要欺负她,而是在做什么公正的宣/判一样。
梁沐沐见他没有再动手动脚,紧绷的整个人也一下子就蔫了,管他怎么说,反正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睡觉。
梁沐沐窝在盛钊怀里,沉沉地打起了瞌睡。盛钊硬是把她的小脸从怀里捞了起来,平时冷淡的眉目化霜一般,温柔地看着她。
原来她软在他身下的样子,比平时还要可爱,只可惜五次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盛钊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盯着她的睡觉,闭上了眼。
翌日。
梁沐沐一醒来,就对上了他的眼。
盛钊那双眼睛实在太正气了,一言不合就盯上她,梁沐沐每次都莫名其妙地感觉心虚,就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因为我动不了。”
盛钊话音一落,视线就往梁沐沐的腿上投去,她两只腿就像盘在他身上一样,把他箍地死死的。
这种丢人的事生过太多次了,原本她也不至于不好意思,可是也就今天这次,她和盛钊什么都没/穿,两个赤条条的身体就这样交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