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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谦震惊地看着挣脱束缚的乌琉斯,像在看一只怪物,“你,你怎么!”
他艰难地用双手扒着脖颈,按照眼前这只雌虫的身体数据,这只雌虫根本连行动的能力都没有,更别说挣脱束缚椅对他发起攻击。
他感到呼吸困难,眼前一片眩晕。
乌琉斯盯着眼前这只雌虫,嗤笑一声,将白谦狠狠摔在地上,顺手拿过这间禁闭室备用的抑制环,套在了白谦的脖颈上。
他一手牵着抑制环的链子,白谦企图动一下,他便一脚踹了过去,前面这只还大言不惭的医生这会只能奄奄一息趴在冰凉的地面上。
做完这些,他重新坐回到报废的束缚椅上,随手扯了扯链子。
白谦小幅度地抖动了一下。
乌琉斯啧了声,他又将四周环视了一圈,和这间禁闭室比,以前白辉关他的简直是小打小闹。
他喘了两口气,压抑着体内横冲直撞的精神力,嘴角缓缓有血流下。
白辉带着队员赶到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乌琉斯擦掉嘴角的血迹,甚至悠闲地冲他挑了挑眉。
挑衅。
乌琉斯毫不客气拉紧了手里的链子,白谦被拖拽着脖子到他脚边,地面划出长长一片血痕。
“终于来了,我们谈谈?”乌琉斯看向白辉,语气随意,充满危险。
盯着禁闭室里的乌琉斯,路正主动挡在了白辉面前,现在的情况最好的选择是里面两只雌虫都死。
但路正知道白谦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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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谈什么?”白辉推开路正,走进了禁闭室。
见白辉走进来,乌琉斯露出了满意的笑,他又越过白辉看向后面那些虫,意思是不想有虫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