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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我,我……”
“闭嘴!”大丁低喝一声,猛地低下头去。大丁的嘴唇很干燥也很热,他把唇死死压在杨一鸣的嘴上。
距离太近了,杨一鸣的眼前一片花,他的脑子里更是花得厉害,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像一个贞洁烈女一样挣扎不休抵死不从,还是豁达一点,洒脱一点,跟大丁之间交换一个看起来特别不纯洁但其实真的很纯洁的……吻。
操!杨一鸣在心里怒喝一声,大丁你给我滚下去!
然而大丁听不到。
大丁依然死死地把自己的唇压在杨一鸣的唇上——仅仅是压着,没有吸吮,没有舔舐,舌尖也不曾探出,杨一鸣能感知到的,只是大丁嘴唇的火热和干燥。
很短,又很漫长。
短暂到杨一鸣觉得自己脑子里的念头还没转完,漫长到杨一鸣觉得大大丁的一生都在这个吻里了。
大丁出其不意地抬起头,就像他猝不及防地压下来一样,他带着戏谑的笑容看着杨一鸣,摇摇头:“朋友妻,不可欺。”
杨一鸣被那个“妻”字打得满脑子星空灿烂。
“走了!”大丁洒脱地摇摇手指,不等杨一鸣说一句“再见”就直接软倒在床上。
杨一鸣摸摸自己的嘴唇,大丁来去一阵风,完全没搞清楚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杨一鸣郁闷地看着在床上沉睡的丁子木,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愤愤地把丁子木揪起来。
“嗯?”丁子木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杨老师,你干嘛?”
“抽你!”杨一鸣恶狠狠地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