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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烫肉刃深深浅浅地在她体内撞击着;那种被充满的感觉,像弯弯绕绕的软刺在交合处不住骨摩挲作乱,很快让她连尾椎骨都酥麻起来。
她把手指伸进他的腹肌,又抓住了他的背脊;喘息,把头贴到他肩膀。
彼此体液混在一起。
男人的手蹭过高高翘起的乳粒,火热的肉刃一刻不停地撞击着,手却很温柔,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
他的手滚烫的,指腹带着茧子;粗砺的指腹不住摩擦过她敏感的胸乳。
“…嗯………啊啊…………”快感像浪潮一样一层层堆着。
男人的吻却密密麻麻地落在肩头,每一次都贯进最深处再拔出来,几乎要带翻出穴口的红肉,再重重撞进去,比前一次到达更深的地方。
私密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她咬着牙,鼻腔亦不住溢出舒服的哼叽。
男人听到了,他从她胸前抬头,吻着她敏感的耳垂,唤着她名字,温柔地哄诱:“叫出来。”
“叫出来,诗诗。”
许久没有人那样宠溺地叫她,梁诗韵几乎是下意识的叫了一声“楚夏”。
然后,她一下子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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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碰面
梁诗韵没想,她会梦到和楚夏的第一次。
他们第一次做爱,是在大二的国庆节;两人一起旅游,当晚,他在她房间陪她看电视,忽然玩笑说他不想回房,想和她一起睡;她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