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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呼吸紧绷,干巴巴地笑起来,“不是,这就没必要了吧。我的前列腺健康得很,我对这一点还是很有信心的……”
“不检查一下怎么知道?”洛海轻描淡写地下了判决,“带他去做。”
……
在一片挣扎和惨叫声中,尤金终于做完了囚犯体检的每一个项目。
他非常确信,要不是性别所限,洛海还得逼他把所有的妇科检查都做一遍。
当所有囚犯都做完检查坐上车以后,尤金才最后一个从医院里走出来。
洛海从头到尾没有远离他两米以外,盯着他做完了每一项检查,现在拉着他手铐的另一端往前走,活像拽着金毛狗的狗链子。
尤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现在开心了?”
“还可以吧。”洛海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眼里却露出一丝笑意。
“你应该知道,就算你想办法变着花地折磨我,我也不会改变我的供词的。”尤金低声说。
“折磨?不,这怎么能叫折磨呢?我只是利用了一下我的关系,让你免费做了全套囚犯体检而已。”洛海轻笑了一声,“我完全相信你的供词,相信你大费周章让自己被抓只是因为你太想我、太爱我,一秒钟都不能忍受再与我分开。我明白的,我完全相信。”
尤金的假笑停留在脸上,逐渐变成了牙根发痒的假笑。
“上车。”洛海解开他的手铐,面无表情地从后面推了他一把,“你还有一整天的思想教育课要上呢。”
在所有囚犯都上车以后,洛海最后一个上车。
客车的车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他站得笔直,挺拔的西装将他修长的身材衬托得几近完美,冰冷锐利的目光扫过车上的所有囚犯,在尤金的身上格外停留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