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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了,贺品安的耳朵也变红了。
像害羞一样。
拉住他的领子,他就会为他低一低头。
阮祎扬起脸吻他。贺品安的嘴唇很柔软,还带着一点凉,抿一口,后颈立时就感到一阵酥麻。
他在柔软的海里漂流,他不怕大海无边无垠,这片海归他所有。
贺品安依旧单手扶着车门,手指用力时,车身上便留下暧昧的指痕。
寒风灌进来,他镇定了些,催促阮祎坐好。
阮祎听话地端坐着,一双眼却紧跟着他,急迫道:“快进来!叔叔。”
贺品安刚在驾驶位上坐定,阮祎便扑上来咬他,恰好使人感到疼的程度。贺品安情难自禁地摸上他的腰。像摸上一株含羞草。
阮祎承受不住地倚着他,在他耳畔轻轻地喘息。
不知怎么,阮祎竟为这情动的反应羞赧起来。
好像不肯接受只他一人这样投入似的。
他再抬头,有种俏皮的蛮横,他哑着嗓子问贺品安:“叔叔,你硬了没有?”
他打着坏主意,想捉弄贺品安。他还想看贺品安为他红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