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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摸到睡裙上一团冰凉的水渍时,她更加地恨自己。
庄齐迅速把这些罪证脱下来,丢到浴室里。
她偷偷摸摸的,点灯洗着自己的贴身衣服,像个窃物的盗贼。
她试图转移注意力,比如把哥哥的脸换成别的什么人,哪怕是男明星也好。但很遗憾,换成谁都不会再有那种感觉。
那种唇齿交缠时,恨不得融化在他身上的兴奋。
她对哥哥的幻想,就像眼前的这条浸在盆中的睡裙,阴暗又潮湿。
庄齐会永远记得这一天。
那是她一生挣扎与沉沦的开始。
庄齐躺在枕头上摇了摇头,在心里命令自己,别想了。
想来想去,这场激烈的博弈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一方是扮了多年乖巧的外在,一方面是她叛逆不羁的内心。
庄齐也不知道,到最后哪一方将会让渡出主体性,哪一边又会彻底失利,还是各自轮流占上风。
这场心理仗已经拉锯得太久,快要见分晓了。
就在一个月前,她不就已经克制不住地,吻了哥哥吗?
庄齐心绪杂乱地睡了一夜。
隔天起来,脚踝处传来的阵阵痛感让她意识到,哥哥没有吓她。
掀开被子一看,扭伤的地方又红又肿,俨然成了一只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