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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齐抱膝坐着,把冰袋贴在自己的脚踝上,
弋?
凉得倒抽一口气。
“来,把水喝了。”唐纳言把玻璃杯递到她唇边。
庄齐手上握着冰袋,动不了。
她就着这个姿势喝了一口,低垂的浓密睫毛眨动两下。
喂水的时候,唐纳言叮嘱她说:“下次渴了先把台灯开开,耽误不了几分钟。”
庄齐乖觉地点头:“知道了,我一定注意。”
他放下杯子,卷着睡衣袖口起身,去浴室里洗手。
唐纳言回来后,把庄齐的脚放到自己腿上架着。他拧开那瓶跌打油,倒了一些在手心化开:“稍微忍一下,我推的时候会有点疼。”
“嗯。”
皮肤上传来了温热的触感,伴随着次次加重的力道,庄齐一双手死死往后抵着,就快撑不住了。
这感觉......应该是疼吧,还有一点酸胀,电流一样从哥哥掌心的纹路里蔓延开,酥酥麻麻地往她的身体里钻,在她浑身上下过了一遍。
一场潮湿又柔软的触碰,令她变成墙角暗绿的苔藓,淋到了细密的雨丝后,饱满地发出了新芽。
“好了。”他眼仁漆黑,严肃地看着她说:“明天早上起来再看,还是疼的话,要去医院拍片子了。”
窗外雪亮的月光照进来,庄齐心有旁骛地,注视着哥哥耳后的小痣,淡淡的,像快天亮时的一点月痕。
半天了,她才把脚收回来,低着头说:“嗯,谢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