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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下一秒却被他粗暴地压低了头。
他将我按在胯间,喃喃道:
「这种事,还是让绾娘这张脸来做,才好。」
想到这里,我本能地从胃里泛起一阵恶心。
沈淮之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神情,嘴边却多了一抹玩味的笑。
「不日或将天下大变,绾娘在宫中,多保重。」
他最后给了我意味深长的一眼。
「我会来接你的。」
沈淮之走后,我如行尸走肉般独自走在偌大的皇宫中。
只是没走多远,脚步就不受控地虚晃,最后跪跌在地,生理性干呕起来。
紧咬唇肉已经毫无止痛效果,我用力噬咬自己的虎口。
直至皮肤被撕扯成死白,才能将重新将绝望的呜咽塞回腔内,吞入腹中。
回了承乾殿,江至俯在案前,像是在书写图画着些什么。
我缓缓走到他面前,张了张嘴:
「江至。」
他没抬头,只懒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