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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妻撒娇说:“你可不许比我先离开,我会特别特别害怕的。”
柏正说:“好。”
他的祖辈活得不久,还不是因为作。他不一样,他有喻嗔,舍不得出任何意外。
既然家族史和家族病史告知了,柏正把耻辱相册一扔,低咳一声压上去:“我们来做正经事好不好?”
小娇妻墨发在红色的喜床上散开,勾人极了。
她都不知道她长开了到底有多好看,也是苦了柏正,他就不该在喻嗔大四那年一时冲动和她好了一回。
开了荤,后面一年,愣是再也没碰过她。
那个孤独症的大舅子犯病就算了,连喻家最喜欢他的万姝茗,也不让他再碰小姑娘。
柏正也赞同,毕竟这个世界,最爱她的人是自己。一忍忍一年,他都快对自己右手反胃了,实不相瞒,今晚套套他准备了好几箱。
喻嗔歪头看他。
男人脱她衣服,手都激动到颤,她按住他手指,摇了摇头:“不许哦,今天我不舒服。”
说完这句话,喻嗔看见他僵住,然后立马问:“哪里不舒服。”
娇滴滴的姑娘滚出他身下,把红宝石点缀的裙子脱了,支起下巴,漂亮的眼睛水汪汪地看他。
小娇妻玉白的长腿,腰肢弧度惊人。
柏正喉结动了动。
小娇妻哼哼唧唧道:“心口不舒服。”
她在自己胸口点了点,一戳就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