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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渡赶紧把他手里的骨灰拍掉。
“……把它也扬了吗?”危辛嘴角微抽。
“你怎么还留着这人的骨灰。”云渡拿出手帕,将他的手擦干净。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如果是你的骨灰,我肯定不会扬了,我会留起来,来做花肥最合适不过了。”
危辛闻言,呆怔片刻,旋即大笑起来:“花肥,原来是花肥……”
“你怎么了?”云渡见他狂笑不止,摸了下脑子,“在这鬼地方呆傻了?”
好半晌,危辛才止住笑:“我们出去吧。”
“当真?”
“嗯。”
既然云渡并打算不与他为敌,那便只能拉拢了。
“我们要怎么出去?”云渡问。
“你拉着我……”
话未说完,云渡就拉住了他的手。
“的袖子!袖子!!”危辛暴躁道。
“遵命。”云渡重新抓住他的袖子。
“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