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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冬迟再次同意,拿起礼品袋仓促离开,自己叫了辆回邻市快捷酒店的车。
路上,风不断钻入车窗扇打林冬迟的脸。他手里紧握着那两枚章献淮不要的袖扣,心里闷痛至极,甚至怀疑整颗心脏下一秒就会失血坏掉。
为了活着,林冬迟咬着牙用力将袖扣丢了出去,然后迅速关上车窗,怕狡猾的感情再沿缝溜进来。
可是没用,还是好痛。
林冬迟低头一看,手心已然被硌出了块红得像要渗出鲜血的印记,怎么都擦不掉了。
还是不要开车时从车窗抛物,很危险?;
我已经教育过哭唧唧的小松鼠???了。
第三十章
章献淮怕黑,具体原因记不大清了,只记得和小时候的某次经历有关。
他在一个很黑的地方关了太久,被人找到救出来后生了场大病。
再后来就开始惧怕黑暗。
无法在没有亮光的地方久待,半夜睡醒就像回到那个湿答答的阴暗环境,于是需要一盏小夜灯来自我安定。
到达M城的第三天,章献淮躺在床上失眠,夜灯开着也没用。
他发现,林冬迟不知不觉成了那盏灯。
这些天章献淮去了公司、慈善活动所在的酒店、宁老板家的温泉屋,新治疗方案的效果不甚理想,唤起的细枝末节并不足以拼凑起较完整的记忆片段。
几次催眠中,教授用了所有的记忆碎片进行暗示,但得到的反应多为抵抗或避而不谈,有关林措的事情仍被章献淮锁死在屋里。
最后,当教授的引导涉及到那个半真半假的梦时,他却突然主动交出钥匙。